《捡到我的神君他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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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泽本不欲配合,却被沈云扬冒着晚归家被父亲责骂的风险硬拉着他妥帖包扎好,上上下下检查过大夫处理得无误,这才舒了口气。
“你小子真是命大,不是致命的毒。只是不该啊......打得那么凶,没理由用那么和善的手段......不管了,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见了阡月阁的声势,沈云扬倒是嚣张不起来了,只是站在塌边老妈子似的念念叨叨,饶是听习惯了的白沐泽也忍不住皱眉。
“休息得如何?这回是本座的手下人学艺不精,害公子受伤。”邢诸自帘后走出,目光在白沐泽身上扫视片刻后又道,“银子,还是其他物什,只要是阁内有的,随便开口。”
“我要他。”不等沈云扬开口,卧床上半死不活的人抢先一步道,还指了指门口跪着的人。
“他!?”沈云扬震惊大喊。
连邢诸脸上的和缓也被疑惑取代了。
“你要他做什么?!”
“他不过是个下贱奴才,摆在眼前都碍眼,公子又何故要他?”
自始至终垂首跪着的江淮一被强烈的失血感弄得头脑昏沉,浑身的伤处都在方才的打斗中被挣开了。为了尽快解决那人,他亦拼尽了全力,因此肺腑里受的内伤与无节奏冲撞的凌乱气息也折腾得他生不如死。
他能感受到,自己少说也断了三根肋骨。
失血的身子冰凉彻骨,只是跪了半个时辰,便在身下留了成片的血色。
待因他受伤的公子离开,他还需去刑堂领罚。为的是他办事不力未曾抢先出手,也为他误伤了人耽误主人时间。
江淮一呼吸愈发沉重,里外都难受得厉害,同时又忍着呕血的冲动恐污了贵人的眼。半个时辰的跪省直忍得他面色如纸,眼眶忍不住透出水红。恨不得早些滚去刑堂领罚,也好结束这令他精疲力尽的一日。
他着实有些跪不住了,此刻全靠毅力支撑勉力不让自己跌倒。
他专注于自身的痛楚,也习惯不去打听贵人的交谈。直到主人说了这句,他才意识到这几人正在谈论自己。
“就是想要他。”
“只是影卫一生不事二主……”这是主人的声音。
”那便今晚一夜。”那位白公子用平静到毫无波澜的声线将自己的诉求又重复了一遍,似乎是铁了心想要他。
江淮一死盯眼前的一小块方砖,等待着主人的决定,不敢呼吸。
在主人身边,只要主人没厌倦他这个耐玩的物件,有兴致继续折辱他,他尚可以活命。可若是被别人讨去……况且还是被他得罪了的人,他必是没好结果了。
虽说他只是吊着口气苟活,可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人总是想活下去的。
不是吗?
”滚,下去清洗。”
“是。”江淮一敛去眸中低落,恭敬磕了个头,拾起自己残破到血肉模糊的沉重身躯膝行离开,他一面倒退一面忙不迭用袖管擦拭自己留下的那条血路,狼狈不入眼的模样引起了邢诸的一声冷哼。
……
江淮一被下人从头至尾地仔细清洗了一番,这是前所未有的,他从未受到过这种程度的重视。伤处被粗暴打理后炸开逼人崩溃的疼,眼见着蔓延的血水融入地缝,染红了水池。
身上的痛楚尚且可以忍受,心底的却怎么也忽视不了。他只能借着失血后的朦胧,自我欺骗这一切只是昏迷后假想出的梦境。
他其实并不需要去服侍一个男人。
“发什么愣?叫你转过身去没听见?”
直至冷冰的事实明摆在他面前,他仍然不愿信,只是失魂落魄地任由旁人为他穿上毫无遮掩效用的衣裳,将自己的尊严与肌肤一通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江淮一双手被缚在身后,红绳勒过仅着薄衫的上身,一段咬在嘴里,垂首跪在客房的床前,失魂落魄地等了很久,直到房门被打开。
“请您随意使用。”他躬身以额触地,将身子伏到最低,忍下心底绞痛,用最小的声音说着屈辱的话。
过了几个呼吸的功夫,他被对方扶了起来,一只手探向他的身前。
赶苍蝇似的把不住揶揄他的沈云扬赶走,白沐泽被阡月阁的随从带着前往客房。
面前人被红线勒了一身,有些局促不安地跪在偌大的床前地毯外的位置上,后背的鞭痕、刀伤隔着层薄纱依旧是清晰可见的。随着呼吸的起伏,那些不明数目的伤口几处已经有鲜血逸出。此情此景已然称不上美感,只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他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随后紧张地抬头,被冷汗濡湿的鬓发紧贴着颈侧,感受到白沐泽的视线后,他颤抖的幅度更大了。
“莫怕,一会儿就好。”白沐泽宽慰道。
对方猫儿似的小声应了句,敛目垂首,颇有种要再给白沐泽磕一个的意思。
白沐泽懒得再与人计较,他指尖凝出微末银芒,直点江淮一胸前,薄唇轻启,掐了个无声的诀。
“收。”他心中默念。
“嗯额……”青年眼神突的失去了焦点,低低闷哼后,欲弯下腰忍痛,全身却被某种无形的物质吸向白沐泽的指尖,白皙肌肤上绽出暗紫色裂纹,那紫色暗芒似有要将他这身血肉撑爆的迹象。□□无法承受的痛楚让江淮一弓起脊背,猛的喷出一口血来。
那不是普通的、他受惯的折磨,那是一种直至灵魂最深处的撕搅剧痛,灵魂仿佛要逃脱□□的桎梏被生生吸出,这痛得他失去了片刻的意识,只是沉沦在痛楚的泥沼中无法脱身。相较之下,他断开的肋骨与先前受的内伤,早就算不得什么了。
“呃,呃啊……求您……公子……咳咳……”江淮一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要遭受此等磋磨,他只来得及为自己求上几句,就被口鼻喷出的血呛得噤了声。
就在他快要咽气的前一刻,五脏六腑中肆虐的力量却停下了。没了支撑,他乏力地歪倒在地,败犬似的狼狈喘气。
“多谢……谢公子饶命……”他木木地转动眼球,感受意识的回笼,用目光追寻白沐泽的足尖,试图起身谢恩却再次滑倒在血泊中。
“把这个吃了。”淡漠无情的声音过后,白沐泽骨节分明却没多少血色的手掌出现在他面前,掌心躺着一颗透明如琥珀的球形药丸。
“求您,我受不住了……”江淮一吃了一惊,面上再度爬上恐惧,他唇瓣颤抖,两眼紧盯着那颗看似无害的药丸,滚动喉结将剩余的话咽了回去。
他没资格求饶。
药丸入腹后,紧随其后又是一阵绞痛,江淮一彻底没了起身的气力,只觉得被人将烧红的铁砂灌进了经脉,恍惚间竟连自己骨骼碎裂的脆响都能听见——或许是被打断的肋骨又错了位,又或许是灵魂正在寸寸崩解。
薄纱在挣扎中被撕碎,冷汗混着血水在腰窝处积成浅洼,将卧房地毯染出大片暗红苔痕。
“不该啊……”
“哪方面出了问题……?”满眼的血色让白沐泽愣怔当场,他也没料到自己这法器竟那么难取,还有那药,只是稳固自身灵魂辅助法器脱离用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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