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倨傲公主何故跑去做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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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谛听被带到典狱昭最里头的一层牢房里,里里外外地被捆了三道。
阴暗的牢房里隐约透这外头火盆投递来的光,水滴声“嘀嗒嘀嗒”地连成一片,萧谛听倨傲地坐在牢房内唯一的刑椅上,后背靠着一排尖刺,死死瞪着裴闻津。
裴闻津独自留在室内,让其余锦衣卫在外把守,他漫不经心地摆弄起墙上骇人的刑具,引得刑具“叮叮当当”地随意碰撞,应该是没有他中意的,他看了好半晌。
萧谛听知道这是此人在磨她性子。
“裴大人没必要和本宫在这里浪费时间,有话直说就是。”萧谛听这个时候选择主动出击,其实有些过分激进了。
目前她拿不准裴闻津的意图,以攻为守逼着对方接话,只要说话就有她能得到有用的信息,更何况,萧谛听笃定裴闻津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毕竟,真想抓她的话,昨天就能给她“上强度”了,以裴大人的性子,能忍到今天才邀请她来“喝茶”,还是太反常了。
裴闻津从墙上取下来一根手指粗的钢针,拿钢针足有一个小臂长,他从怀中掏出帕子顺着针尖慢慢往下擦,眸光微动,不问反答
“殿下可知这是什么?”
裴闻津把回答的主动权又丢了回来,萧谛听抿了下唇,冷哼一声。
像是感慨她的不解风情,裴闻津挑着钢针对准了萧谛听的肩膀,金属尖端在她肩上点了点,惹得萧谛听小幅度地躲了躲。
她的小举动,很大程度上取悦了指挥使大人,他慢悠悠地继续说:“这玩意叫‘飞针’,通常呢我们对一些不太听话,但不太好玩死的客人们会上这个手段,只要稍微用点力,‘飞针’就能轻而易举地穿过他的琵琶骨,不听话的话就拉扯一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骨肉和它在拉扯”
萧谛听不愿听他故弄玄虚,摆出极其不配合的姿态:“还是那句话,裴大人不必恫吓本宫,有话直说,对你我都好。”
裴闻津玩够了,满不在乎地甩手把“飞针”往身后一抛,“飞针”牢牢钉在墙上,尾端震颤出残影,清脆地声音像是审讯开始的开端。
裴闻津负手而立,一改先前的散漫,目光如炬:“既然殿下喜欢快言快语,那卑职也就不同殿下打马虎眼了。”
被审讯这事萧谛听一回生二回熟,在现代她也被这样对待过无数次,她几乎都胜券在握,无所畏惧,无论对面有多优秀的审讯手段,都不能从她嘴里挖出一句真言。
但这次她明显感到力不从心,既说对周遭环境的迷茫,也是猜不透眼前人的内心。
裴闻津踱着官步,身形板正,语调不徐不疾,但开口就是一记闷棍:“殿下昨日去轩栏院做什么,就是去喝花酒也是该去风花雪月的四季院,而不是暗接黑活的‘温柔乡’……您瞧瞧自己脖颈上的勒痕……”
裴闻津念了一个名字,好像就是她穿越后身在的那个酒楼,话说“轩栏院”听上去真不是一个非常正经的名字。
萧谛听心里头欲哭无泪,她无法谴责真正的萧谛听,只能在心里头哀嚎:“对啊,我一个姑娘混迹其中这是何意?”
思绪翻江倒海,萧谛听疯狂搜罗自己脑种有用到信息,但很可惜,什么都没有。“谛听”这个天赋时灵时不灵的,这个时候帮不了她太多。
她只能强装镇定:“我也有个问题要问裴大人。”
不答反问的套路谁都会,裴闻津闻言高挑起一侧的剑眉,示意她有话直说。
萧谛听把节奏抓回一点到自己手里:“您就算对本宫非常不满,也不能没有父皇调令就把本宫直接捆了审讯,您眼里可还有尊卑?”
萧谛听咽下唾沫,神色不满:“况且,这恐怕不合规定吧?”
她一句话直接堵死裴闻津,那自己到身份做文章。她心里焦心极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突然脑袋灵光一闪——裴闻津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审讯她,这不合规矩。
她不知道古代律法有没有现代律法那么人性化,但她没有选择。
这招说真的好用,两人一坐一立针锋相对,话里话外交锋了数个回合,萧谛听明白自己找到了突破口,她言笑晏晏:“裴大人此举,莫不是希望本宫替您在父皇陛下美言几句?”
裴闻津神情不变,换了个话题:“知道为什么要和您在这里问话吗?”
萧谛听瞬间将一切线索穿到一起:“因为有人在监视本宫,而典狱昭是您的地盘唯有这里不会被什么‘别人’窥探。”
裴闻津赞许,略微往萧谛听跟前挪了一点,萧谛听再度闻到了他身上的那一点冷香,裴大人换了新到熏香,这次的气味问起来有些冷冽,像雪松。
熏香有凝神安抚的意味。
萧谛听当然没那么自作多情,眼前这位裴大人似乎公务缠身,无法好好休息到了要靠熏香安神的地步了。
私心说来,他人还有一点惨淡。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有所缓和,萧谛听被捆着不舒服,调整了下姿势,裴闻津看在眼里夸赞道:“不错,殿下冰雪聪明,被人栽赃陷害能分清局势,来与卑职共谋出路,实在是手段了得。”
萧谛听忍不住腹诽,一时间竟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夸公主殿下,还是铺垫了半天地在夸他本人可靠。
萧谛听真是连白眼都欠奉了,心里知道裴闻津随疑虑未消,但这是放了自己一马。
她叹了口气,状似无辜:“裴大人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能给本宫松绑了吗?”
裴闻津偏头促狭地眨巴眨巴眼:“您不是已经解的差不多了吗?”
萧谛听释然,原来来裴闻津一早就知道她在背后到小举动,只是一直没说而已,这人真是敏锐地可怕,今后定是不能随便开罪他。
萧谛听将反绞在身后地手抽出,一点一点将身上的绳索剥落,这个过程她很有耐心,有种扬眉吐气地嚣张感。
纵然你敏锐洞悉全局又如何?还不是无法从我这里占道半分便宜?
萧谛听扯开身上最后一点枷锁,腾得站起身,裴闻津一直站在她身前,没有后退半分。
牢房内光线昏暗,熏香的味道更浓了几分,萧谛听嗅了嗅,呼出一口气:“裴大人,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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