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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方玩家有了富江体质》

9.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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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利落地给人换完药后,回去电脑桌前工作去了。田中抽了抽鼻子,莫名觉得校医室的消毒水味变得刺鼻起来。

“怎么可能是西原呢?他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没有离开过!”

田中猛地从病床上弹起,拐杖撞在金属床架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你确定他一直在你的视线范围内?每一分每一秒?”

降谷零的声音纹丝不动,冷静地引导病床上的人回想起任何漏洞。

“当、当然……”田中的声音突然犹豫起来,指了指窗边,“给我补完课后他就在床帘外看书了,虽然看不见人,但他的影子一直在那里……”

三人同时转头——只见窗外艳阳高照,樱花飞舞,高大的龟背竹静静伫立在窗边,向着阳光努力舒展自己的枝叶,墨绿的影子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满目翠色。

上课铃刺耳地响起,松田萩原和伊达航正走在寻找西原的路上,和西原关系较好的同学都说没见到他,连他最爱去的图书馆里也没有他的身影。

松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打算再抓一个同学问问,萩原研二眼疾手快地拦住他:“小阵平,要上课了,我们下课再找吧。”

松田阵平无语地摘下墨镜:“啧,那小子到底躲哪儿去了?”

走廊上的学生如潮水般涌向教室,伊达航不甘心地看了眼空荡荡的图书馆,最终叹了口气:“先去上课吧,西原肯定也回教室了。”

教室里,松田等人刚坐下,看见降谷零四人也回来了。降谷零耐心扶着田中坐下,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田中惨白的脸上,他用力地敲着拐杖,似乎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

萩原做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降谷零摇了摇头,示意下课再说。

巧的是,松田等人在下课期间一直没逮到西原,明明课上看见他在座位上坐的好好的,一到下课时间,他就像幽灵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小子绝对是心虚了吧!”

松田气得牙痒痒,本来听了降谷零等人的发现就怀疑西原,现在西原的行为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人想不怀疑他都难。

“可是没有证据没法给他定罪吧,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那只被拆卸的手表。”

伊达航沉思道。

“关于这个,”诸伏景光看了眼自己的幼驯染,轻笑着说,“zero已经发现线索了。”

降谷零自信地挺了挺胸,像只骄傲的暹罗猫。

“哇哦,小降谷好厉害!快偷偷告诉hagi,在哪里在哪里……”

萩原一把搂住降谷零的肩膀,像只长毛狗狗凑了过来,紫色的下垂眼亮晶晶地看着他。降谷零非要卖个关子,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连松田都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也来上手威胁。

这边警校组五人还在打闹,那边,夜见鸠却再次被麻烦缠上了。

“哟,你的好朋友还没找到小偷啊?”矢吹曜带着他的两个跟班大摇大摆地走到他的桌旁,手腕上又换了块新的镶钻手表,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照得夜见眼睛疼。

“不会是因为你就是犯人吧?”

他故意把手表凑到夜见眼前晃了晃:“这种手表我多的是,想要的话,今晚来找我啊……”

[夜见鸠:啊啊啊!!!这个蠢货能不能不要用他那廉价的钻石晃我眼睛啊?我缺他那一块手表吗?]

[你口中那块廉价的手表价值一百万。]系统淡淡地补刀,[美金。丢的那块三百万美金。]

[夜见鸠:什么!?]

夜见手中的笔“啪”地一声掉在桌上,他瞪大眼睛盯着那块手表——这破玩意儿值琴酒一个月工资?!组织top killer辛辛苦苦杀人放火赚的钱,居然跟这块破表一个价?

我恨有钱人!有没有人查一下他的父母啊!早知道那天被矢吹曜堵住后,直接揍他一顿,把那快手表“自动拾取”了……

“怎么?心动了?”看见少年失神的样子,矢吹曜得意地炫耀,手指轻慢地挑起夜见的下巴,“以后跟了我,偷表这件事本少爷不仅既往不咎,还会每天奖励你……”

矢吹曜愉悦地眯起眼睛,挑剔地看着夜见鸠瘦弱的身躯,幻想着少年全身带着名贵的钻石手表的样子。细碎的闪光遍布少年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金属的链条束缚住猎物的每一次挣扎,无法求饶,无法逃脱,只能抬头用那双美丽的眼睛哀哀地请求他的怜悯,以此获得解脱……

那一定会是世界上最绝美的风景……

“呵。”夜见突然冷笑出声,一把打开矢吹曜的手,黑发随着他仰头的动作轻轻晃动,打破大少爷的幻想,“我可不敢接受矢吹大少爷的东西,我怕脏了我的手。”

他故意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那块表,仿佛上面带着什么肮脏的病毒,“作为参事官的儿子,戴这么名贵的东西来学校,不怕你父母被查吗?”

教室瞬间安静得可怕,本来要赶过来的警校组默默停下脚步,惊讶地看着一直表现乖巧的夜见鸠。

矢吹曜的脸色由红转青,最后变成猪肝色,他猛地拍桌而起:“现在撤回你刚刚说的话还来得及!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夜见冷哼一声,那张高傲的美人脸就连嗔怒时都那么好看,如同浮世绘中的妖魅,蛊惑人心,周围的同学都看呆了。

实际上他心里慌得一批。

[夜见鸠:统啊,我用的这个红方身份卡经得起警察查吗?]

[系统:呵,现在知道急了?当初不是让你不要用真名卧底的吗?能不能查出问题就看你的手下给你准备的资料细不细致了,毕竟你这相当于是顶替了那个红方玩家的身份。]

“请便。”降谷零突然出声,他从容地走过来挡在夜见鸠的面前,紫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正好,我们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矢吹曜犹犹豫豫地掏出手机,表情狠毒:“你们可别后悔!”

松田阵平不知何时站在了矢吹曜身后,墨镜反射出冰冷的光:“怎么?你不敢让警察来?”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挡住了他另一边的去路,故意激将道:“还是说……矢吹少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十分钟后,警察迅速到校,应降谷零要求,带着所有嫌疑人来到校内的校医室。

看热闹的学生不在少数,还有不少同学偷偷带来手机,兴奋地怼在夜见的脸上拍,最后,校医室乌泱泱地围了一圈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明星到达警校慰问了呢。

夜幕降临,校医室的门口被警车的红□□光映得忽明忽暗。六名警察站在门口,为首的警官听了矢吹曜和夜见鸠双方的说词后,皱眉看着眼前这群学生:“所以,犯人就在他们中间?”

“没错,犯人就是夜见鸠和松田阵平,警官快把他们抓起来吧!”

矢吹曜得意地看了一眼夜见鸠,眼睛里满是得不到就毁灭的阴暗。

既然少年无法属于他,那么所有人都别想得到!等夜见关到牢里,他再让父亲找人磋磨磋磨他,少年自然会学会规矩,到时候,还不是自己的掌中玩物?

矢吹曜得意地想着,看着夜见鸠的脊背挺直的背影,似乎已经预见少年未来成为自己金丝雀时的弯腰媚骨,目光像黏腻的蛇一样在夜见身上慢慢游走。

降谷零向前一步,不动声色地挡住矢吹曜隐晦的目光,声音沉稳有力:“警官先生,犯人并不是他们。经过我们的调查,真正的犯人是——西原。”

西原猛地抬头,一直缩着的肩膀终于打开,眼睛瞪得浑圆:“胡、胡说!我昨晚一直陪在田中床边,根本没有时间作案!”

“别急。”降谷零微微一笑,转头对田中说,“能请你像昨晚一样坐在病床上吗?”

田中拄着拐杖慢慢挪到床边,地板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降谷零则搬了把椅子坐到窗边,正好是昨晚西原坐的位置。

“现在,”降谷零的声音从床帘后传来,“昨晚你看到的影子是这样的吗?”

田中盯着床帘后那个黑漆漆的剪影,迟疑地点头:“是……是的……”

“现在呢?”

“还、还是……”

“唰”的一声,诸伏景光突然拉开窗帘。田中震惊地睁大双眼——窗边哪有什么降谷零,只有那盆高大的龟背竹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不可能!”西原失声尖叫,立刻明白了昨晚田中的把戏。

这时,降谷零从窗外利落地翻进来,指尖捻着一点泥土:“训练室旁边的围墙上有半枚鞋印,和窗外泥土的土质一致。”他转向警察,“如果和西原的鞋子做一下鞋纹比对……”

田中踉跄着后退,依然嘴硬:“那、那表呢?找不到赃物可不能定我的罪!”

“在这里。”降谷零自信一笑,他拿起田中放在床边的的拐杖,拧开底部的一个塑料保护套,只听“啪嗒”一声,没了钻石镶嵌的手表灰扑扑地掉在地上,在白炽灯下折射出黯淡的光芒。

“上面应该有你的指纹吧,毕竟,要拆掉那些钻石,会花费很多时间呢。”

警察立刻带上手套收集证物,上面果然有指纹的痕迹。还没等对比结果出来,西原的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再地:“我……我承认,是我偷的那只手表……”

校医室里一片哗然,围观的学生震惊地看着一向胆小懦弱的西原,都不敢相信是他干的。

西原呜呜哭着,难堪地低着头,开始解释他的作案动机:原来,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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