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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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8章
【“我喜欢你,我就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这次轮到祝时宴表情空白了,他的脑子里像是有山崩海啸经过,一片混乱。
他说什么?喜欢?
他一直以为席暃对自己过于依赖是因为当初他陷入绝境时是他救他出来,所以他有了雏鸟心态,却没想到他不知何时竟对自己生出了这种心思!
席暃冲动之下告了白,此时也很慌张,但现在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想让祝时宴改变主意,所以他虽然害羞到不行,却还是坚持看着祝时宴的眼睛,目光十足的认真:“祝时宴,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我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他紧张到声音都在颤抖:“你呢,你有没有喜欢我,一点点就行。”
祝时宴沉默地看着他。
席暃怕他觉得自己不够有诚意,着急补充道:“我,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我以后赚的钱都给你,我不会让你受一点苦,我,我还会让你天天开心。你也......喜欢我一下好不好?”
不知过了多久,对面传来三个字:“真恶心。”
害羞欢喜的表情瞬间停滞在脸上,席暃的心被这一句话骤然绞碎,然后狠狠下坠,遍体生寒。
他的耳朵轰鸣,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冻住了,冷的他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他不信祝时宴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脸上苍白到没有血色,手指也在控制不住地痉挛,他的嘴唇张了张,木木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喜欢你。祝时宴,我喜欢你。”
祝时宴不忍再看他的表情,闭上眼逼自己说出狠话。
“我说你真恶心。”
席暃安静了。
他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祝时宴不敢看他,也说不出更狠的话,指尖用力到嵌入掌心,心里更是难受的想哭。
他也不想的。
他把席暃当成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又怎么舍得伤害他?
但是没有办法,他要离开了。
席暃在收到B大录取通知书后,他悄悄溜进他的房间看了眼他的胸口——他不想这么猥琐,但实在不愿再被当成变态。
他看到席暃胸前的那个**团子差不多已经全都露出来了,只有边缘处还有一点点灰,祝时宴后来还专门去查了一下,得知这个东西叫腓腓,是山海经上记载的一
个神兽传说能消除忧愁带来快乐。
结合这几次变化祝时宴基本可以肯定这个**团子是一个类似于黑化度的东西全黑=100%全白=0%。那里原本应该是全黑的然后他每走一个剧情线这个**团子就会稍微变白一点到现在已经接近全白。
摆脱了**父母
到那时他也该离开了。
——这也是他放狠话逼走席暃的最主要的原因。
他知道席暃很看重自己也不舍得跟他分开如果哪一天他突然消失了席暃一定会很难过他们相处的越久感情越深他越难以接受。
更何况现在他还对自己生出了这种心思。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后来的某一天他突然消失让席暃痛不欲生倒不如现在快刀斩乱麻斩断他们之间的关系。
席暃的亲生父母出现是一个契机对他说的狠话是一个借口目的就是为了让席暃讨厌他、厌恶他进而能忘了他。
京城繁华迷人眼他又这么年轻一个年少时的玩伴、一个对他说过恶心的朋友迟早会被他遗忘在记忆深处。
祝时宴不愿成为他的负担更不愿成为他往后人生痛苦的根源。
墙上的指针滴答滴答地走在一片寂静中席暃哑着嗓子开口:“对不起。”
祝时宴懵了:“你说什么?”
席暃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的面容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眼底还藏着不易察觉的痛苦。
“我说对不起给你造成了困扰我以后不会再说了你当没听见好不好?”
祝时宴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扭过头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逼迫自己狠下心来。
“我真没想到我把你当朋友你却对我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心思。”
他语气冷静但细听之下能听出他的声线在微微颤抖。
但席暃没有听出来他的身形晃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主动与他拉开了距离。
“对不起我不会做出任何逾矩的举动我们还当朋友好不好?”
祝时宴快撑不住了。
他咬了咬牙用力到下唇内侧的肉都被他咬破血腥味蔓延口腔疼痛唤醒了他一丝理智。
他转身,从卧室拿出一对陶瓷,举在半空。
席暃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瞳孔骤缩,“不要——
陶瓷炸裂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祝时宴嘴唇颤抖:“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席暃走了。
他把话说的这么绝,但凡有一点自尊心,对方都不可能再留下。
祝时宴一个人在空白的房间待了很久,直至夜幕降临,黑暗笼罩了这个房间,他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他开了灯,弯下腰一片一片地捡地上的碎瓷片,手被划伤他也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捡完后,他拿出抽屉里的胶水,坐在沙发上将破碎的陶瓷小人又一片一片地粘起来,他粘的很认真,仿佛在这个世上只有这件事对他来说最重要。
粘好后,他望着这个伤痕累累、裂痕遍布的陶瓷,眼泪一颗一颗地掉在地上。
——直至泣不成声。
一个月后。
祝时宴先是催促祝听芸跟自己签股份转让书,祝听芸不知道他在急什么,不想搭理他,但他日日催夜夜催,她被催的没办法,只好让律师随意做了一份转让书给他签了字。
祝时宴不懂这些,签完后放下心来。
然后他跟楚俊远促膝长谈了一次,大致意思就是让他好好学习好好做人,他走之后不要想他之类的云云。
楚俊远被他念叨的烦,躲了他好几天。
最后他把自己留下的东西转交给祝听芸保管,那个被他重新粘起来的陶瓷小人放在最里面,被里三层外三层地保护的很好,给席暃买的第一件衣服也在里面,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基本都是席暃和他同住时一起用的。
做完这一切之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祝时宴沐浴焚香后安详地闭上了眼,静等离开这个世界。
然后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还在这个世界。
祝时宴傻了。
他以为是时机还未到,于是每天都抱着过一天少一天的心态混日子,每天晚上临睡前都虔诚地祈祷自己可以离开这里。
这一祈祷就祈祷了六年。
六年后。
祝时宴再一次睁开眼,毫无意外地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和房间。
——他还在这个世界。
祝时宴认命地走下床,彻底放弃了离开的想法,开始接受自己已经成为这个世界芸芸众生中的一员的事实。
他简单地做了份早饭,分了一半放在桌子上
然后摇了摇沙发上的人:“早饭放桌子上了醒来后吃点我先去上班了。”
沙发上那人睡的天昏地暗长腿无处安放只能搭在半空露出的半张侧脸俊逸帅气是时下最受欢迎的流量小生的长相。
他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嘟囔:“困**你别管我。”
祝时宴无奈把掉在地上的一半被子搭在他身上转身出门了。
高三那年席暃走后祝时宴时刻在准备着离开生怕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消失每天过得提心吊胆的对学习自是没怎么上心。
高考他发挥平平B大当然去不了最后去了南方的一个普通本科平静无波地读完了四年大学。
毕业后祝听芸想让他回祝氏集团工作祝时宴却觉得南方的这个城市挺好于是留在这里找了个工作一做就是两年。
他工资不高活也轻松祝听芸还时不时给他打钱每天家与公司两点一线的生活日子过得平平无奇。
他偶尔也会想起席暃不也不算偶尔是经常会想起但每次一想起来他都会立马掐断强迫自己忘掉。
他甚至不敢回想那天晚上席暃脸上的表情。
他说了那么重、那么狠的话还把他送给自己的陶瓷当面打碎怎么还有脸去见他?
席暃怕是恨毒了他也或许早就忘了他。
他如今已是显赫豪门的继承人祝时宴不想去打扰他的生活。
睡在他沙发上那人是楚俊远
为了气他爸楚俊远看都没看一眼就签了约签完才发现处处是坑被他爸知道后又一顿乱棍暴打。
但或许是有些人天生就命里带红在这么一个小破公司楚俊远出道演的第一部剧就一炮而红此后更是一路飙升红得发紫红得发亮如今已是炙手可热的顶流男星。
他昨晚刚从法国飞回来下了飞机后直奔祝时宴这儿来然后倒头就睡到现在也没醒。
祝时宴也不管他踩点上班踩点下班出公司门的时候接到了楚俊远的电话。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像是刚睡醒“小宴我想吃火锅。”
祝时宴笑道:“那我买点菜回来。”
楚俊远身份特殊不方便去外面吃饭祝时宴特意买了一个鸳鸯锅放在家里他想吃
火锅的时候就在家里煮。
“我要吃肥牛、毛肚、土豆......”
祝时宴一边记下一边往地铁站走在穿过一个比较窄的小巷子时一只手突然从他背后出现快速准确地捂住他的口鼻。
祝时宴瞳孔一缩拼命挣扎但捂在他鼻腔的毛巾上沾了药物背后那人又异常高大
电话掉在地上楚俊远的声音渐行渐远“哦对了还要拿两瓶可乐馋死我了。还有......”许久没有听到回答他的语气开始疑惑继而逐渐着急:“小宴?小宴——”
一个黑衣人走过来将手机捡起来直接挂掉电话然后交给站在旁边的男人恭恭敬敬道:“席总。”
席暃动作温柔地将祝时宴放在车后座上给他盖上毯子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接过手机。
“飞机准备好了吗?”
“好了席总。”
席暃关上后车门弯腰坐进驾驶座:“你可以走了有什么事找慕总。”
“是。”黑衣人犹豫了一下问:“那电话那人......”
“不用管。”
“是。”
.
祝时宴醒来的时候眼前灰蒙蒙一片像是被布遮住了眼睛。
他动了动四肢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但手脚都被绑住了他又张了张嘴只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嘴也被封住了。
未知的恐惧让祝时宴冷汗直冒他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在脑中飞快运转是谁?是谁要**他?
是为了祝家的赎金还是为了威胁楚俊远?
他的生活圈子简单大学四年加工作两年从未与人交过恶除了祝家和如今身为顶流的楚俊远他想不到对方有什么理由**他。
绑住他手脚的绳子系的不是很紧祝时宴试图挣脱但他越挣扎那绳子便系的越紧他的皮肤白没一会儿就印上了红痕。
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腕随后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别动。”
来人似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声线模糊不清。
祝时宴顿时浑身僵硬。
他没想到房间里还有别人那一瞬间他寒毛都要竖起来了一颗心高高地提起脑中闪过无数个**解尸残忍虐杀的血腥画面。
他挣扎着艰难开口:“你是谁?”
他的嘴被封住这句话并
没有说清楚,但那人似乎听懂了他的问题,冰凉的手指在他脸上划过,最后停在了他的额头上。
过了一会儿,那人猝不及防的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祝时宴被他这一举动惊的差点弹跳起来,心里阵阵毛骨悚然。
他能感觉到对方似乎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绑了他还亲了他?!
他这是遇到变态了???
祝时宴这下是真的急了,这个该死的变态不会还想上了他吧?!
他越想越急,用尽全身的力气费力挣扎起来,嘴里也吱吱呜呜地叫个不停。
——你个变态,快放开我!
——你要是敢动我,我非打你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席暃按不住他,又怕伤到他而舍不得加重力量,无奈地叹了口气。
“祝时宴。”
身下那人不动了。
像是一具尸体,直愣愣地躺着,连眼珠子都不转了。
席暃知道他听出了自己的声音,于是不再开口,反而开始慢条斯理地脱他的衣服。
外套被脱掉时,祝时宴没什么反应。
裤子被脱掉时,祝时宴也没什么反应。
但在里衣被脱掉要裸露肌肤的时候,祝时宴开始挣扎了。
他嘴里没有再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但身体却一直在挣扎,似乎想避开席暃的手,又似想逃离这个地方。
席暃按住他的肩膀,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若不想连身体也被绑起来的话,尽管继续挣扎。”
祝时宴的动作停滞了一秒,然后慢慢放松身体,不动了。
席暃很有耐心的继续脱他的衣服,他的目光认真,像是在对待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股下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祝时宴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意识到那是什么,他的头皮一阵发麻,不适地扭了扭身体。
扭到一半想到他刚刚说的话,他又立即停住了,姿势怪异地躺在床上。
席暃低笑了一下,继续手中的动作。
当痛感袭来的时候,祝时宴猛地瞪大了双眼,头控制不住的往后仰,脖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
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他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身上的人停下来。
席暃不为所动,甚至往下压了压,手指点了下他的腹部,眼神痴迷:“你好漂亮。”
祝时宴身体紧绷,双手死死地攥紧床单,眼角沁出
了一抹泪。
他在心里翻来覆去地骂席暃是个混账、王八蛋......把他能想到的所有骂人的词汇都骂了一遍。
席暃的动作不算粗暴但也绝对不温柔,结束时,祝时宴的眼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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