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郎他男人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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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护妻
【张家麻烦找上门】
这最近几天,在白微澜的背后扇动下,其他两家河帮跳脚的厉害。两家背地发难李家,甚至惊动李家族长亲自找李润竹问话。
李润竹面上不显,用不符合年纪的镇定应付,带着族人逛了一圈码头船舶,再各方面打点让内部老人站在自己这边。
他看着成竹在胸,实际焦头烂额,越发迫切的想要做成和官家的生意。
可是让人问了好几次消息,白微澜都说有些棘手。
就这样晾着李润竹,热锅上的蚂蚁快糊焦了,白微澜再去推动李润竹和采石场的生意就顺利多了。
李润竹本打算咬牙做好血亏的准备,没成想白微澜提出的法子还能让他长久获利,这更加让他恭敬佩服白微澜了。
白微澜矜傲道,都是他家里夫郎的提点。
李润竹一听越发好奇,白微澜夫郎到底是什么模样,让他如此情深得意。
李润竹这边解决后,官家那边,白微澜几乎不费口舌就疏通了。
还是赶上政策好时机,天时地利人和。
这巡按御使下访,重点就是肃清****风气,加之白微澜游说,那县官也同意了。
工期紧迫,双方谈拢后,李润竹的人马开始进入采石场做工了。
原本采石场的工人都是附近村民,一下子涌入大堆陌生人,气势就变了个样。大冬天的各个穿着坎肩露半个胳膊,浑身都透着强劲儿耐力。
村民一打听,才知道这是李家河运那帮人。
这不是专门抢人饭碗吗。
村民各个嘀咕,生怕这一天一百四十文的天价工钱就此没了。
要是发财美梦还没做几天,就被人惊醒,一时间都不知道骂谁了。
如此担忧了几天,发现河帮的人自己干自己的,并不招惹他们麻烦。采石场老板也没有辞退他们的意思,悬着的心才放回了原处。
不过人一多,到处都是密密麻麻劳作的人,开始有人起了浑水摸鱼的心思。
尤其是张大郎,还记恨着管事扣他们工钱的事情。要不是采石场的一天工资是外面两天的,他才不会腆着脸来这里做工。
这几日虽然钱多,但累是真累。稍稍一歇口气就被监工抓到辱骂一通。
周围都是村里人,他当众被骂孙子似的颜面扫地,内心积愤已久。
不过
就是个看门狗,神气什么。
他脑子一转,有了主意。
现在采石场到处都是人,混在手脚麻利的河帮里面,倒是不容易被察觉。
张大郎心安理得的偷懒耍滑,还好心的给同村人说来河帮这边搬石头。
这边监工不会过来,一天混下来,轻轻松松得一百四十文。
那些村民都没这胆子,拒绝了张大郎的好意。
张大郎骂他们贱骨头,能轻松赚钱非得拼死拼活,忘记那管事扣他们工钱了?
蠢人就是愚笨,一辈子都发不了财。
别人一天下来都挥汗如雨,回家路上冒着酸臭的汗味,张大郎装模作样在身上抹了些泥水,但是神情看着就没出力的精神。
一起做工的都是些糙汉,回家路上喜欢说些荤话。
一人说两头只能干一头,回家倒头就睡,家里婆娘埋怨的很。
一群糙汉听着荤话响起一阵哄笑,都说累**哪还有力气。
这话听得张大郎十分得意,说自己白天晚上都生龙活虎。
这话又引起一阵骚动,里面夹着骂娘声和逗趣调侃声。
旁人都说没怎么见过他家里的夫郎,大门不卖二门不出的,像个黄花大闺女。
张大郎说他有些认生,但是和他一起很得劲儿,乖乖听话的很,家里也收拾的井井有条。
同伴都说张大郎好福气,娶了个粘人有懂事的媳妇儿。
村里人谁不知道,那新夫郎走哪里都要牵着张大郎的裤腰带啊。延山厅
张大郎回到家里,他娘裘桂香在做饭,新夫郎在扫院子外的小路。
新夫郎叫万杏,和万哥儿是堂弟。
不过,万杏是万哥儿大伯家捡来的弃婴。
后面万杏的弟弟出生了,他在家里还是很受宠,吃穿比万哥儿还要好。
他到说亲的年纪时,也有几家相看。最终挑挑拣拣,选择了邻村的张大郎。
张大郎是独子,嫁过去不用受兄弟妯娌之间的攀扯糟心事,家里父母也都健朗,张大郎本人也是个精壮机灵的。
外加张家家底丰厚,愿意拿出十九两来成亲,这在十里八村都是头一份的。
即使他堂哥万哥儿嫁到城里,也不过是给了十两的彩礼。
两家人几乎是前后脚嫁哥儿,本来就兄弟不和,相互间都有些攀比的性子。
杏哥儿嫁过来之前,他娘再三提点,在人生地不熟的婆家要先压压性子,收收脾气
。
婆媳关系不好会影响和男人之间的关系,所以万杏嫁过来的这两个月基本做小伏低,乖顺的很。
公婆裘桂香对他也很不错,一日三餐也不用他做,只要简单做做家务活,洗洗碗筷就行了。
所以目前新婚日子过的很和睦,除了男人日渐冷却的热情外,杏哥儿几乎没有烦恼。
他每天就拿着扫帚扫院子,然后再扫院子前面的一条石板小路。路过的村民,每次看到万杏在那里扫路就夸他爱干净,喜欢收拾。
万杏本想借机和路人聊聊,好熟悉下村里人,但是每次没说几句就被裘桂香打断。
她明里暗里的说不要相信别人,村里人都喜欢说三道四,不能交心。
万杏心里嘀咕,但,好在新婚燕尔日日和男人黏糊在一块,没有空闲去和旁人说话。
但是最近男人在采石场做工,白日没人陪他,他就免不了想出门找人说说话,结果裘桂香又病倒了。
他去苏大夫那里抓药,路上碰见邻居问他抓药干什么,他就站着说了两句话;结果回到家里,被裘桂香说了一顿,说她在家里病着,做儿媳的还记着在外面闲聊。
万杏本就因为最近男人对他不那么热情心里不太舒服,此时被误解,小性子上来了一声不吭也不解释。
到下午开始做晚饭的时候,他看到裘桂香拖着病下床做饭,本想去搭把手的;但想起自己中午受的委屈,此时也懒得上去了。
张大郎回来的时候,就见自己娘脸色苍白,脚步摇摇晃晃还在做饭,一时没忍住说了万杏一嘴。
“娘都病着,你就不能去帮忙做下吗?”
万杏手里的扫帚顿停,本来想给男人说自己的委屈,结果一回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质问。
他何曾受过这种气。顿时脾气也上来了,“家里又不是我一个人在,爹怎么不去帮忙做?”
张大郎脸色一绷,看着万杏火刺儿的样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瞪眼:
“你这说的什么话?做儿媳妇的就是要孝顺公爹公婆,我爹在外面辛苦赚钱,你还指望他回来做饭?你看哪家男人,手摸过灶台了?”
万杏也没想道,他只抱怨一句话,平时事事顺着他的男人就一连指责了好几句。
他气道,“公爹今天没出去做事。他看到公婆病了还是叫我去抓药。晚上做饭的时候,他也没搭把手。”
“他自己婆娘不疼着,我这个做儿媳的
上前凑什么热闹。”
万杏说完,就扔下扫帚跑出了院子。
“我在家都没受过气,嫁你家来就开始受气。反正最近你也腻了我,我回娘家算了!”
新婚夫夫头一回吵架,男人也不惯着,好几天都没去接。
裘桂香病好后,脑子也清醒了点,叫儿子去接。
“还没坐家性子野就尽量顺着他,等生了孩子就好了。”
“你去把人哄回来。”
张大郎还想着给工友说的,万杏听话乖巧。这话刚说完,人就扭头就回了娘家,还要自己去接,十分不情不愿。
裘桂香因为万杏跑回娘家了,好几天都没去林大娘家那里挑豆子。就怕旁人问东问西的,但是一个人在家杵着着实没意思。
她打发儿子去接人后,自己就去了林大娘家那边凑热闹去了。烟陕挺
要是别人问媳妇儿的事情,她都想好了。就说自己儿子最近在采石场忙,万杏没人陪着就想回娘家看看。
不过,她来后,没人问她这件事情。
一进院子就听见刘碧莲在和王金凤说话。
说来,自从王金凤出那档子事儿后,就很少来豆腐磨坊了。
她此时见刘碧莲安慰哭哭啼啼的王金凤,像是见了鬼。谁不知道,两人因为孙子之间的矛盾闹得不对付。
“我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孙老幺动不动就打我,一天天就听那老不死的话,这日子到底是和他娘过还是和我过?”
她说着,撸起袖子,白皙的手臂上青紫一片,引起周围一众人啧啧惊声。
“现在家里所有家务活都**,他像个老太爷一样,一不高兴就拳打脚踢。”
王金凤说着说着又哭起来了。她头发也没盘漂亮利索的发髻了,头油也没抹了,身上的衣服都是灰扑扑的。
一众人看着她都有点同情,又觉得她现在的下场又是自找的。
孙老幺之前可是出了名的老实顾家男人。
“我和他过不下去了,我要和离。”王金凤抽抽噎噎的,眼尾还带着淤青,看着狼狈又痛苦。
要是和离了,只得回娘家住。
她妯娌因为自己男人给王金凤出头,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到现在,王金凤还不敢回娘家,娘家人都把她当做祸害人的扫把星。
这娘家住不了。
要是二嫁,那也是找的拖家带口的,眼巴巴跑去给人当后娘多**呐。
她眼睛哭肿了,抬
手擦泪水,手臂上的青紫更加斑驳显眼。刘婶儿看着开始有些可怜她,开口道,“这和离了,日子咋过啊,谁都不是这么过下来的,忍忍就过去了。”
裘桂香听见,开口道,“和离什么?你之前出那档子事,孙老幺都没和离,我看人家就是故意不和离。”
男人不同意和离,那女人这辈子就是耗**还得做他家的鬼。
旁人一听,觉得好奇,“怎么会……”看看一旁的王金凤本人,又把话头咽下去了。
不过,众人都明白那未言明的意思。
孙老幺被戴绿帽子闹到众人皆知,怎么还会故意拖着不和离?
所以当大家都知道孙老幺没和离,都觉得王金凤命好,找了个这么老实巴交的好男人。
裘桂香见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找了个凳子坐下,拉着王金凤的手臂给众人看,“你们看,孙老幺这是在撒气报复啊。”
“你以为他心里没怨气啊,这下手这么狠。”
她说着,王金凤就越发委屈,呜呜咽咽的哭起来了。
“他以前被金凤管的时候心里也有怒气,只是忍着没出气,现在有正当理由借口,这不就开始好好管教婆娘了。”
孙老幺娶王金凤,村里人都笑孙老幺好福气,是孙家高攀了。
孙老幺在外人眼里也是惧内的老实男人形象。就连被戴绿帽子都没和离,天底下,还上哪儿找这样的好男人。
现在孙老幺管教不听话的婆娘,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村里男人都纷纷说孙老幺终于站起来了。
“所以,你男人是不会放你和离的,这还没折磨够嘞。”
随着裘桂香话落下,王金凤肩膀垮下去,眼里透着绝望,眼泪木讷的挂在鼻子上一动不动。
裘桂香道,“哎呀,日子都是这样的,你也不用灰心,你听我把话说完撒。”眼姗听
“你男人现在是年轻,使劲儿折磨你,你慢慢熬,该吃吃该喝喝,熬到他老了动不得了,他好日子就到头了。”
“到时候夏天捂着冬被,冬天盖着单被,拉屎拉尿都还得看你脸色,喝一口水都得低声下气求你。”
“听婶儿的,老一辈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旁人其他人也附和,说他们娘家哪家哪户就是这样的情况。
年轻造的孽,老了都要还的。
这时候林远香过来,听见她们的对话,插嘴道,“金凤婶儿,怕什么,男人打你也打回去,
别吃了一辈子苦,最后老了还不一定谁前谁后。
“我看他不敢和离,因为怕找不到媳妇儿。就他那个茅草屋黄土墙的,家里还两个儿子,哪个女人哥儿愿意跟着吃苦。
“再说,话说回来,这世上还是有好好过日子的,你看苏大夫一家,说道这里,他顿了下,然后继续道,“燕哥儿一家不也和和睦睦的。
“说到底,过日子不是结仇,还是要两个人齐心一起过。
裘桂香一听林远香说宴绯雪过的好,她脸色就不淡定了,开口反驳道,“日子长了谁说的准。
燕哥儿这事儿一直是裘桂香心里的疙瘩,此时明眼人都看出了她不高兴。
刘婶儿本来和燕哥儿也没什么过节,但是架不住她和裘桂香是好姐妹。
尤其前几天,裘桂香还给她出了两文钱车费,这时候肯定要帮人家说话的。
她不以为然道,“人家那是久别胜新婚,你年纪小还不知道,等你成亲后就知道了,时间久了,男人都一个样子。
刘婶儿张嘴后,又想起来之前燕哥儿家男人还拐弯抹角骂她是猪,顿时气上头,脸色黑了。
“而且,燕哥儿家那男人,每天游手好闲没事做,总是往城里跑,谁知道在外面干什么不正经的事情。延扇汀
“你看人家张大郎,天天去采石场做工,勤劳肯干还疼媳妇儿。
明眼人都知道了,这是又在拉踩贬低燕哥儿家男人。
众人不太了解其中的恩恩怨怨,都谨慎的没说话,只是听着不痛不痒的附和着。
“好像是的,村里能动的男人基本都去采石场做工了,都想着过年赚点钱,给孩子买口糖吃嘛。
“不过,人家一看就是大少爷,兴许人家赚钱的门路和咱们这种干苦力的不同。
“而且,人家日子过的怎么样,又没跑来找你借钱,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
几人七嘴八舌,倒是说的刘婶儿神色讪讪,她见裘桂香一言不发,自己也索性闭嘴了。
大棚里沉默了一会儿,有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诶,好几天没见你家媳妇儿出来扫路了,是身体不舒服?
裘桂香脸色有些僵硬,心里埋怨没事扫什么路。
她眼神飘了下,扯谎道,“没有,这不是我儿子忙着采石场赚钱没时间陪他,他刚好回娘家看看。
“哎呦,这才嫁过来没多久,还是别让回娘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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