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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郎他男人找来了》

第 38 章 夫夫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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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夫夫夜谈

【“你不笑的时候,我好怕。”】

距离白微澜和河帮李润竹的约定,已经过去了四天。

李家主一回去就招兵买马,力排众议调动人力物力,甚至还把临近县的客船调度过来了。

白微澜在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李家主左等右等心急如焚。

要是这单生意出了一点差错谈不拢的话,李家内部的矛盾更加激化,说不定那帮老顽固还要闹到族长那里。

李家主日日翘首盼白微澜的消息,最后身边的心腹都以为自己主子被对头暗地阴了。

要不然怎么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深信不疑?雁单停

李家主心里等的焦急,内患外忧,那神秘人还不知来历。他去问自己表弟,表弟脑袋一懵,也不知道白微澜住哪的。

顿时,就连身边的心腹,都想这是何方神圣把自己主子灌的**汤,耍的团团转。

“家主,据底下调查的消息来看,这个白问很可能是个化名。采石场附近问了几个村子都没有人认识。倒是有一个叫白微澜的年轻人和您描述的相似。”

“但那人只是一个外来普通村民,和篾匠定了些小玩意儿打算卖,连生意都算不上。”

李润竹知道,那个人是瞧不上小钱的。

总给人一种放长线钓大鱼,徐徐图之的阴冷危险感。

“据说脾气暴躁冷傲,还因为家里夫郎和村里一户大姓人家打架,听起来有勇无谋。不像您说的那位高人。”

李润竹圆脸沉思,半晌道,“应该是他。”

“脾气是不怎么好。不过要是别人打我夫人主意,我亲自剁手都不解恨。”

只有太在意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抛却阴谋阳谋,用拳拳到肉的蛮力发泄仇恨不满。

李润竹突然就不着急了。

这样一个捉摸不定虚幻的人,找到他的软肋弱点,还怕他掀风作浪骗人不成。

不过,李润竹虽然这样想,但还是忍不住着急上火。惶惶不安在家里来回踱步,最后小腿瘦了一圈,显得脸更加圆润了。

白微澜自从和李家主商谈后,回到家里一直和孩子们捣鼓些小玩意儿。丝毫不见他的筹谋安排,也不见去采石场游说老板的动静。雁珊厅

他正拿着从河边砍的芦苇,给鸡圈加固加高。

或许是这几天做鸡毛毽子吓到了几只鸡,那

只皮**金黄顶冠带红的大公鸡领着三只芦花母鸡总是企图**。

有一次白微澜还看到那只大公鸡蹲在下面让母鸡踩着它**。

幸好白微澜即使出现要不然他们就得屋前院后追玩老鹰捉母鸡的游戏了。

经过孩子打赌事件后白微澜活泛了些。虽然白大少爷还是眼里看不到活但是只要宴绯雪做什么他抢来干就是了。

不过芦苇真的扎手一不小心就会划破手指。

白微澜干的束手束脚一旁放鹤说他是拿绣花针绣花。

小栗儿拿来一双手套给他眼里欢喜的闪亮软软糯糯的嗓子开心的说“是爹爹叫我给父亲的。”

是一双崭新的棉手套虽然是旧棉袄缝制的但是洗的很干净。阳光下还有皂角的清香味。

宴绯雪什么时候给他做的一天到晚他都粘着人怎么都没发现。

不过

想来这手套是在他睡觉后再熬夜缝的吧。

手套套手指腹软绵绵的但却能保护他的手。明明握的是芦苇杆被白微澜耍出了手握枪尖刀枪不入的兴奋劲儿。

宴绯雪端来一杯茶水白微澜额头都热出了细细汗渍就着宴绯雪的手指低头喝了一口瞬间觉得干劲满满。

四下无人。

孩子都在院子里耍。

白微澜看着近在眼前的宴绯雪眨眨眼缓缓凑近然后见宴绯雪没拒绝低头在侧脸亲了一口。

“谢谢媳妇儿茶水。”

他见宴绯雪笑了又大着胆子凑近亲了亲嘴角“谢谢媳妇儿的手套。”

宴绯雪抿了抿笑意后退了一步。眼里明晃晃的拒绝。

白微澜懂了白天他可以亲脸了。

他嘴角扬起笑意宴绯雪好像对他又纵容了些。

宴绯雪看着人傻笑视线像是街上糖人拉丝似的黏糊在他身上。

他岔开话题问他:

“你最近几天都没动静也没去采石场也没去城里找李家这没要紧吗?”

“估计李家主忧心忡忡吧。”

“着急的可不止他一人。”白微澜毫不在意道。

他漫不经心的耍着芦苇带着笨拙的棉手套耍的有模有样比他干活的动作利索干脆多了。

“我可没见你着急每天睡得四仰八叉的。”

白微澜不好意思笑但语气笃定道:

“我急什么现在最着急的是采石场和李家主采石场都喊村里男人用扁担挑石子去了至于李家主反复煎熬下这样才外焦里嫩好拿捏。”

白微澜虽然这几天都家里蹲但是采石场的动静一点都没错过。采石场开的工钱又加了二十文张家大郎也去挑石子了。

这事情几乎吸引了附近几个村子猫冬在家的男人们全部出动都想着再赚点钱过个热闹年。

就连苏大夫都说还是这边政策好。

要是他老家修路一定是以徭役的名头摊派义务工有钱出钱没钱出力。

不过苏大夫老家属于皇权下土司管辖最后剥削的太厉害还企图**朝廷派兵剿了土司城最后直属朝廷管辖了。

因为这件事朝廷最忌讳徭役剥削即使这个修路再着急县令也不敢强制专横触碰底线只得一步步着急推动。

“采石场的人会主动送上门的

至于李家主磨磨他性子反正我约定的是两到五天等他焦急到火烧眉毛了我再给他送去及时雨可比我一开始上赶着强多了。”

“从平等的合作关系到感恩戴德?你就不怕李家主记恨你?”

“生意人谁会和钱过不去。他即使记恨我还不得不仰仗我只有这样他今后遇见事情了还会想到我。”

果然中午采石场的管事就找来了。

那管事还是之前克扣工钱的管事此时他找到白微澜心里还有些犯怵和忌讳。

要不是没办法他才不想和这个人打第二次交道。

奈何老板从一个监**里听到这人可能有办法解决他们的困境。

老板也是抱着病急乱投医的态度想这个人既然能解决把工具运输进来的问题说不定也能把石子运出去。

那管事很会来事上门来提了好些东西栗子羔、红枣糕、酒和肉还买了些哥儿用的胭脂水粉。

看这几样东西就知道他提前去村里问了情况知道白微澜一家人情况。

白微澜虽然见不惯这管事的行事作风但是也并未摆脸色。

家里并没有能招待客人的地方提了张椅子递了一杯茶水两人就在院子里聊。

管事开始有些局促但人灵活圆滑看到屋檐下挂的白菜干捧着白微澜说家有贤妻。

白微澜脸上有一

丝波动,见管事努力热话头,他淡淡的说开门见山。

管事抿了口茶水,开始说明自己的来意,而对面男人竟然一点都不惊讶,神色始终傲然。

他口干舌燥说了半天,最后说道酬金的时候,男人的嘴角才有些笑意。

果然有钱能使鬼堆磨,在这儿假装什么清高。

但是白微澜并未开口问具体金额,反而眼里笑意更深了。

黑眸眼里竟然荡漾出一点柔情,吓得管事手指忍不住哆嗦。心里惊涛骇浪,犹疑间再定睛看去,发现人看的不是他。延衫町

管事暗自虚惊,放松回头,只见灶屋的窗户上,趴着三个脑袋。各个都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们。

接着,一个容貌迤逦的哥儿出现在窗户前,低声哄着把最小那个孩子抱走,另外两个孩子都乖乖的离开了窗户边。

等管事回神,他神色不悦,这人竟然在如此重要的谈话中分心。

白微澜却开口说他讲了半天也没说个重点。

得了,这人倒打一耙倒是挺溜。

强势又不讲理。

“你说的事情,我明早给你答复。”

管事见他成竹在胸的样子,只得半信半疑等消息。

这么大的事情,一晚上就能仓促想到法子?

管事心里嘀咕,但是又只能赌一把。要是这件事情办的漂亮,他也会更加得到老板的器重。

临走的时候还再三恳切态度极好。

见过管事后,白微澜下午就去找李家主了。

李家主看到白微澜的时候,那眼神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什么两样。

见白微澜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吊了几天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心里不满,但也越发对他尊敬起来。

之后便是三方会谈。李家主和采石场之间商谈价格工期,白微澜作为中间人,到这一步本可以甩手不管,但奈何双方因为一些旧的疙瘩,还有些芥蒂。

这次修路预计工期要两年,环线近六十里,需要的砂石接近百吨,其中需要耗费巨大的财政,绝非数月可以竣工的。

那个县令虽然贪功冒进但也谨小慎微,奏表写的很有水平。

表大做小,先是表明修路这件事情造福一方,福泽众民,预计能带来多少赋税营收,拉动周边县城财政等好处。

此时又笔锋一转,但是,因为前期准备工期繁琐涉及房屋土地安置等问题,目前只修了十里的路程。

所以,

这次县令只想修好十里路,然后捞一笔朝廷的拨款提起裤子去下一个地方赴任。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为他人做嫁衣,一心为民这等大公无私的品质,在这个县令看来简直就是傻子。

他无论如何都只坚定修十里路。

但是李家主最开始打听到的消息是修六十里路,他所有的物资人力都是按照这个规模调度的。

新招纳的船工都是高价挖来的,一个人一年五十四两。李家帮内部还召集很多工人,一个人就得开出每月五两的工钱。

李家只有三艘万吨级货船,空载吃水深八米,他亲自沿河面摸清了河里的情况,水深波缓,但是靠近采石场附近,河面窄湍急水浅,货船不能进入。

这种情况下就只能临时把拉人的小型船只改装成货船,但是这样一来,船只基本就报废了。

拉石子的万吨级货船的维修费和小船的报废成本,加起来就超过一千两。

乍然听见只要运输十里路的石子,但同时工期有要紧缩,要投入他全部的船只人力,这样他的成本损失就更大了。

两方僵持不让步。因为历史隔阂,采石场背后靠的官家觉得河帮坐地起价,趁火**。

李家主也觉得对方诚意不足哪能做血亏的买卖,完全不肯让步。

白微澜夹在中间周旋,但到底因为年轻骄矜实践经验少,一时间想不出好法子。

虽然白家曾经是京城首富,但他从小在舅舅府上长大,官场里的尔虞我诈弯弯绕绕他摸得门清。

但是生意上的,他还是个门外汉。

虽说一通百通,但是白微澜琢磨了几天,一直处于着隔膜要破不破的阶段。

白微澜最近苦思冥想,就连宴绯雪在睡梦中,都隐隐听见他翻身的动作。

朦胧中,宴绯雪睁开了眼。半梦半醒中,只见白微澜撑着脑袋,看着自己皱眉深思。

夜里昏暗中,那黑眸似锁着一潭深水,沉的有点吓人。

宴绯雪瞬间清醒了。

“半夜不睡觉,吓人。

他伸手摸了摸白微澜露在外面的肩膀,一片凉意。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缩在他怀里,而白微澜胸膛以上都露在黑暗寒气中。

他清醒了点,“你把被子扯上盖着,小心着凉。

白微澜听话拉上被子,宴绯雪瞬间被褥覆面有些难以呼吸。

他刚掀开被角,头顶

就传来白微澜的低声闷笑。

宴绯雪抬起头往宽阔的胸口上挪了点脸蹭了蹭白微澜的下颚“在想什么呢。”

夜里的宴绯雪总是柔软令人心神荡漾的。

白微澜低头看着柔润的水眸心头一热俯身想寻那温软的唇瓣。

宴绯雪主动迎了上去白微澜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了他腰间上。

手掌覆盖在薄薄的里衣上僵硬犹疑片刻掌心的温度最终落在了皮肤上宴绯雪几不可察的抖了下。

这个吻不像两人第一次时的争夺失控

一吻结束宴绯雪趴在胸口处喘气眼尾都沁润着水汽唇瓣红红的像是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迷醉勾人的气味。

宴绯雪回神后见白微澜眼神幽深灼灼方知人还没尽兴。

白微澜情动了。

背后抵着的东西不舒服宴绯雪手慢慢的伸进被褥。白微澜闷声紧绷一把抓住了继续下去的手只是抱着人很克制的吻了下额头。

他笑了下声音有些暗哑“不行咱得挑个黄道吉日。”

宴绯雪白了他一眼这人还挺记仇的。还在介意他在平平淡淡的日子里然后平平淡淡的告诉他孩子是亲生的。

“那你就硬撑着吧。”

“撑不住了啊媳妇儿。”

宴绯雪正准备问到底要不要就听白微澜叹息道“败光家产容易起山难啊。”

“不过媳妇儿亲亲我后我又感觉我可以了。”

宴绯雪抬头借着月色看他正色道“遇到什么问题了?”

白微澜说完后宴绯雪沉吟了会儿半天道“确实挺难办的。”

白微澜也没失望只是夜深人静抱着人说说话他紧绷的脑子就放松很多。

他之前不给宴绯雪说是不想他担心当然不排除心底那点死要面子在作祟。

静了片刻后宴绯雪又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县令因为不想给下任做嫁衣只想修他在任时上奏完工的十里路。”

“是因为县令觉得从修路这件事情他一调走就获不到利。”

白微澜点头“这个县令贪财又贪功无利不起早。”

“修路这件大事上面的财政拨款下来了吗?”

“就是因为李润竹查到朝廷拨款下来了还是按照县令上报的全路段开支拨款

钱还已经落到县令手里。

他明年拍拍屁股带走银子,留下烂摊子一堆,中间猫腻账本太多,肯定让继任者焦头烂额处理这笔遗留烂账。

李润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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