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郎他男人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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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小玩具
【只是亲亲】
早上,大伯母家递来些豆渣。
她早上买的时候特意给宴绯雪家带了一份。
最近大伯父回家经常在她耳边念叨小白那小子,聪明有脑子,不知道怎么搞的,连监工都听他的话。
白微澜一句话的事情,以往严苛的监工再也没去大伯父那块地方晃荡了。
大伯母心里欢喜,觉得宴绯雪家男人虽然挑不起大粪,但是脑子聪明,还是能撑起家的。
她早去送豆渣的时候,只看到孩子们在院子里玩。放鹤手里的鞭子一扬,陀螺转的发旋,一旁大黄狗盯着那陀螺汪汪吼叫。
大伯母进灶屋的时候,只谷雨一人在洗锅烧火,便问两个大人呢。
“还没起来。”
“太阳晒屁股上了还没起来啊。”
大伯母不知道想到什么,脸顿时僵住了,放下豆渣就连忙不迭回去了。
小年轻真的是贪欢,院子里这么狗叫孩子闹的,她不信还没醒。
怕就是醒了,也得在床上腻歪一阵。
大伯母忍不住偷偷笑,而后低声咳嗽,又恢复了一板一眼的木讷干练模样。
谷雨看着大伯母递来的豆渣,打乱了他原本想炒菜的计划。原本打算搞个杂粮粥,配肉末酸菜加一个骨头白萝卜汤就好了。
但是豆渣配白米饭才好吃,他顿时有些纠结。
正好,白微澜来灶屋打水洗漱,谷雨问,“燕哥哥应该醒了吧,我去问问他早上想不想吃豆渣。”
白微澜道,“别去,正气头上。把我都踢出来了。”
谷雨有些疑惑,看着春风满面嘴角咧开的白微澜,也不像是吵架的样子啊。
他迟疑道,“哦,那怎么办?”
白微澜道,“你是大厨,你炒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放鹤跑进来,玩的额头冒着细细汗珠,“呀,澜哥,今天起这么早啊,看你样子像是吸足了精气。”
没等白微澜打他,又小嘴叭叭道,“你竟然连燕哥哥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这哪能行啊。”
“以前村里的男人都知道燕哥哥口味,专门送燕哥哥喜欢的东西呢。”
红光满面的白微澜顿时脸色不爽,“哪些男人?”
放鹤察觉到了一点点紧绷气氛,顿时闭嘴溜出去了。白微澜看着原地不动的谷雨,俯身强行微笑,“告诉你澜哥
都有谁送东西了?”
谷雨看着白微澜的样子有些吓人手指扣着手心顿在了原地结结巴巴道“好像好像有张家大郎。”
白微澜瞬间了然。
难怪他从张家大郎、裘桂香身上感受到莫名的敌意。原来是因为这层关系么。
“今天早上就做豆渣吧你燕哥哥会喜欢的。”
“最近几天少放点辣椒。”
谷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头。
猪油老油后丢蒜末辣椒爆出香味再把用骨头汤反复开煮过的豆渣放入锅里。等锅里水气泡开的差不多的时候谷雨又把白菜切丝然后丢进豆渣里煮。
豆香味十足再添一把大蒜叶末就可以出锅了。
桌子上摆放着一盆粥一个大海碗里放里几个馒头一碟酸萝卜肉丁一大盘豆渣炖白菜。
宴绯雪早上进来的时候正瞧见白微澜往他碗里夹菜见他来抬头朝他笑。
宴绯雪摸了摸嘴角的伤口懒得理人。
“燕哥哥你嘴角怎么了?”
谷雨一出声
孩子太孝顺懂事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
宴绯雪掀开眼皮扫了一眼白微澜后者立马道“狗咬的。”
或许白微澜神情太过严肃震慑孩子们都识趣的没问。
白微澜见状松了口气他也不想的就是没控制住……
昨晚他打算只亲一下下就退出来但是一直僵着没动静的宴绯雪突然反手勾他脖子下压抵着他舌尖开始缠着吮吸**。
宴绯雪虽然没实践经验但是理论充足白微澜很快溃不成军。
但是真男人怎么会认输。
你来我往你追我赶中这场亲吻已经从缠绵到火热从浅尝即止到失去控制。
白微澜望着宴绯雪鲜红欲滴的唇瓣微肿的唇角心虚的低下脑袋。只是桌子下的腿一直忍不住挨着宴绯雪小腿肚子蹭。
白微澜一蹭宴绯雪手里一抖筷子上的菜掉碗里了。
要是往常宴绯雪肯定皱眉说白微澜了但是这次他忍下了不动神色的继续夹菜。
白微澜这人约莫真的是有点毛病的。
床下动手动脚黏黏糊糊床上的时候却像个正人君子。
明明昨晚情动到失控他的手还只是规规矩矩抱着他肩膀丝毫没上下其手或者掀开衣角解开腰带。
只是他今天早上穿
衣服的时候,发现肩膀上有青紫的痕迹。
他微垂着眼睑,昨晚的画面似涌入淡淡的眼底,耳尖有一丝发热。
白微澜呼吸灼热,滚烫到让他眼皮发颤,扶着肩膀的力度逐渐收紧,最后像是要掰碎他的肩膀,揉进鼓动如雷的胸腔里。
星火在白微澜幽黑的眼底轰然燎原,但他只是重重碾磨唇舌,还牢记着,他只问自己能不能亲亲。
没得到下一步许可前,他尊重自己的意愿。
他也想看看白微澜到底忍不忍得住。
只是一个唇瓣相接,就像给白微澜五脏六腑注入暖流,浑身燥热的厉害。
他被薄汗热意笼罩,眉眼鼻尖侵染着浓厚的攻击性,但宴绯雪像是游走在月光水面上的妖魅,始终不动神色的,牵引着他向下沉溺的同时又灼烧全身血液。
宴绯雪清醒的,清醒的掌控着他嚣张亟待发泄的爱与欲。
忽的,白微澜眼眸半眯发狠,开始带着不满和报复性的重吻。直到夜深,宴绯雪趴在他肩头轻喘,眉角眼梢染上极艳的媚色,唇瓣糜红饱经疼爱。
宴绯雪眼底浮出一片水色,正茫然的喘气。
白微澜出现极大的满足,心底又开始蠢蠢欲动。
但这些生理上的冲动抵不过心里上的喜悦。
——宴绯雪这样,都是他弄的。(只是亲亲,你亲亲我呀我亲亲你的亲亲。)
早上醒来,宴绯雪肩膀酸痛,扭了扭肩膀,嘴角又牵扯到伤口。
宴绯雪正茫然吃痛时,白微澜一醒就脑袋凑近要亲亲。
宴绯雪这才发觉嘴角带伤,被啃肿流血了。
他眼底情绪不明,舔了舔嘴角的伤口,当即一脚,把始作俑者踹下了床。
此时看着一脸“老实巴交
宴绯雪有些庆幸,白微澜就这么饿着吧,一旦开荤,不把他折腾的半死。
一“血前耻,可能真不是开玩笑的。
吃过早饭后,白微澜躺在竹椅里,慢悠悠的给宴绯雪说要赚村里孩子的压岁钱。
宴绯雪手头正翻一本志怪话本,天光从窗户落进屋里,将屋子光线分了个明暗,而他整个身体都笼罩在明暖的日光里。
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美人闲适度日的光景。
宴绯雪察觉到盯来的视线,才抬头道,“赚孩子的钱?
宴绯雪思索了
会儿,一言不发的望着白微澜,光晕浸没在他高深的眉眼,更加凸显的深邃和冷感。
白微澜眼里染上笑意,仰头骄傲道,“也被我迷到了。
“什么叫也,我是瞧你看痴了。
摇尾巴的白微澜确实让宴绯雪心情好很多,他耐心了点,问道,“大人赚小孩子的钱,这可有点难办。
“一旦牵扯到钱,村里有人就不讲道理,觉得那些虚头巴脑的、毫无用处的小玩意儿就是在骗孩子的钱。
“到时候,孩子玩腻了,再一把给你塞回来还要你退钱。
白微澜手里搓着竹蜻蜓,懒散散的样子也挡不住眼里冒出的戾气,“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由得他们闹吗?
宴绯雪合上话本,眼皮半眯着,似在回忆什么,“村里和京城不同,在京城那套规矩,在村里行不通。人情社会更讲究抱团取暖,律法常纲不及他们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一套不成文的规矩。
“哪一套?不就是蛮横撒泼不讲理,粗鄙无知还一副老子顶天大的样子?
白微澜说的话真难听。带着点局外人的颐指气使。
不过,宴绯雪却笑了。他确实牵扯其中太久,快要失去自由的性子。
家长里****蒜皮,像是一张打结的网,只要动一根线,势必牵扯到其他。他寄居乡野贪得自由,同时也收敛了性子,力图安居乐业。
不过,面具戴久了,自然成了习惯条件反射,到也不觉得憋闷。
忽而听白微澜这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言论,倒是有些年少气性意气风发的畅快。
白微澜道,“不过,大伯母还是很好的。
宴绯雪嘴角微扬,“所以大伯母在村里人缘不好。
淳朴直接、不懂得拐弯抹角,时常戳破人家上不了台面又心知肚明的小心思。村里人只会觉得她不懂得做人,嘴巴笨的让人难堪。
“可能大伯母还瞧不上那些人呢。白微澜道。
“村里和京城又有什么不同?人不都是分那么两种,一种勤勤恳恳老实管好自己一亩三分地,一种汲汲营营拉帮结派、抱团取暖排除异己。
宴绯雪听他这样说,问道,“像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又拼死折腾的公子哥,又属于哪种?
白微澜想了想,一扫吊儿郎当,他起身坐直,竹椅在平衡中间找支点,不停的晃动,椅子上的人岿然不动,颇有几分严肃。
“他
们没了你能活,但是我不能。
宴绯雪看着人逐渐发亮的眼神,侧了个身,整个人都躲进了昏暗的阴影里。
“少来,说正经事儿。
白微澜哦了声,整个人都垮在暗淡的光线里,躺在竹椅上晃啊晃,“这孩子的钱我还真就是赚定了。
“不过,不是我自己赚孩子钱。
“我让放鹤他们三个去。
宴绯雪想了想道,“孩子对孩子,确实大人没办法挑嘴了,只会恨自家孩子只知道花钱,别人孩子都知道赚钱了。
他笑道,“别人还会夸我们孩子聪明。
宴绯雪的话总是不经意间就能撩拨到白微澜的心。他说我们的孩子啊……
白微澜本望着天光里的灰尘,视线又不自觉落在宴绯雪身上,素净的脸上唇色艳丽,陋室美人,着实委屈了。
他道:“带着两个孩子先尝尝甜头,以后去城里,少不得要他们帮忙做事。
“尤其谷雨的性子要练练,太过怕生了。
宴绯雪有些意外的看向白微澜,看着不着调,却已经琢磨铺路,慢慢照拂家里的每一个人了。
这种感觉有些陌生。
像是侵入领地,突然占了你的窝,然后不由分说的讲,我来养你。
但是,白微澜身上的攻击力被他黏糊糊的弱化了,像是整天摊开肚皮撒娇卖萌,努力证明自己是无害的狼犬。
积极的、费尽心思的想要挤进这个小窝。
宴绯雪沉默半晌,手指摩挲着话本页面,轻轻道,“好。
“不过,谷雨的性子,慢慢来,不能让他觉得不舒服。
白微澜从竹椅里正身,朝宴绯雪眨眨眼,“温水煮青蛙嘛,你知道我擅长的。
“那你可真重口味,连青蛙都亲。
白微澜见人不悦,立即识趣的转移话题道,“你手里看的什么话本?
“灵异志怪。
“看这个干嘛?白微澜不信宴绯雪是用来消磨时间的。宴绯雪好像从来不做多余没意义的事情。
宴绯雪眼尾撇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找点灵感。
白微澜嗷了声,整个人又躺在竹椅里,面无表情的,只是不知道想到什么,耳尖开始红了。
他不安分的在竹椅上翻动,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半晌,他眼眸欲言又止,看向了宴绯雪。
“不行。
无言中,宴绯雪翻页,顺便抢了白微澜嘴边的
话。
白微澜顿了顿“为什么?”
宴绯雪仔细看着话本内容一边道“你要是按照我画的来我会死。”
刺激过头了白微澜呆楞中热气冲脸。
他又不是说这个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没说出半个音。
“那就不按照那个来呗。”
声音太小白微澜只敢唇语无声。
还有宴绯雪到底画了什么?
白微澜复盘了昨晚的亲吻深觉得同一起跑线上自己耐力更持久最终夺得掌控权但是前期被控制牵引也丢面子。
他需要偷偷恶补下理论知识。
白微澜打算卖的小玩具
都是成本低廉的小玩意儿砍些竹子再找个篾匠做一下一两天就可以做好。
不过这些小东西只要有心旁人也可以做。白微澜不管别人卖不卖但是这个春节他是捞定压岁钱了。
为了不被本村人抢先机他去别的村子找篾匠做这些小玩意。
那篾匠听见白微澜要做这些还好心劝白微澜这可卖不出去。
“我们村那个走货郎陈皮早几年就试过了卖的这些小玩意儿压根就没人买。”
“你说用十文二十文买块饴糖还得吃了这些小玩意儿能顶什么用?这不是糟蹋钱吗?”
白微澜敷衍的应和脑子里忍不住想宴绯雪的话了。
宴绯雪说大人站着看小孩子永远看不懂孩子。即使他们自己曾经也是孩子。
宴绯雪说他卖的不是小玩意儿是孩子们的快乐。是孩子们最喜欢的东西。
白微澜想宴绯雪即使在肮脏不堪的地方吃尽苦头费尽心机才能长大内心还是善良的。
“你尽管做吧卖不出去我也不会回头说你做的不好。”
那篾匠得了保证点头同意了。
由于白微澜是自带竹子上门篾匠只收取手工费。
二十文钱做七个竹蜻蜓。竹马有点复杂一个二十文需要用竹条扎一个马头马身就用一根竹子代替给竹身抛光然后竹筒尾部加上几片竹枝丫就算马尾了。
白微澜定了十个竹马一下子就两百文了。
篾匠一下子有了几天的收入就便宜说竹蜻蜓二十文钱做二十个这个很简单费不了多少精力。
篾匠最后还问白微澜说要不要编织个蹴鞠他以前见陈皮卖拿来好奇研究了
下。
“不过一个蹴鞠他卖一百文没人会买。”
白微澜想了想
篾匠手艺老道三个基本得也要一天半的时间。蹴鞠一个开二十五文给篾匠。
这些小玩意儿零零总总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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