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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郎他男人找来了》

第 4 章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是否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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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4章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是否婚配。”】

“燕哥儿,家里没男人真不行的。”

“旁的不说,就说这上山砍柴上房捡瓦,这哪样能离得了男人。”

宴绯雪家是木板做墙,横梁嵌柱,支撑成拱形的瓦屋。

瓦屋上经常飘些落叶,积累多了容易堵塞排水,雨水就会下渗侵蚀横梁。所以一年到头总需要上房揭瓦,把枯枝败叶清理干净。

外加冬天积雪严重,也会上屋顶扫雪。

说重了压垮横梁直接踏半边屋子,说轻了压碎瓦片,那屋里就会到处漏水。

宴绯雪住三年了,只请人上屋顶清理过一次。

寡夫门前是非多,他虽然付了工钱,但背地里被传的不成样子。在河边洗衣服,那男人家里的婆娘看到他都翻白眼。

所以宴绯雪后面再也没请过男人上门做小工了。

刘婶儿见宴绯雪像是听了进去,又说道,

“你看村东头的王寡夫,丈夫刚死三个月,肚子里又怀了骨肉,上头又没公婆可以帮扶,人家立马招了赘婿上门。还延续了王家香火,这根儿没有断呐。”

“你们情况相似,寡夫迟迟不成亲,总免不了被人对比说闲话的。”

宴绯雪还没说什么,大伯母已经不乐意了。

她拿起铁火钳在刘婶儿脚下,蹭地碰得嘎嘎响,沉着褐斑脸道,“除了你,村里没人到处说闲话。”

刘婶儿吓得后仰,鼓着豆豆眼珠子,有点□□气鼓鼓的样子,“你做长辈的不操心晚辈事情,还在这里拆台搞破坏。”

“我没能力我不管,燕回自己过什么日子是他的事情。”

“一天到晚抬着钱袋子到处显摆,像是谁不知道你有几个钱似的,你管的宽,村里的路你怎么不修修。”

“这不是燕回父母去的早,回村三年还孤苦伶仃的,我这不是心疼他吗。”

宴绯雪看着刘婶儿吃瘪找补的表情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他叹了口气道:“由奢入俭难啊,不是我不想成亲,而是我曾经见过最好的男人,心里哪还能容得下别人。”

宴绯雪很少说他死去的男人,这话一出如同坑里的火星子,霹雳吧啦炸开

了。

两张脸都静静的看着宴绯雪。

刘婶儿嘀嘀咕咕朝宴绯雪道,“好男人?天下乌鸦一般黑。我看你是年纪轻轻容易被骗。这两人过日子就是绿豆看王八,越看越顺眼。”

大伯母眼珠子动了动也朝宴绯雪望去。

一墙之隔的白微澜听着宴绯雪深情叹息的语调,没忍住冷哼一声,神情满是讽刺。

燕回

回村三年

长得和宴绯雪一模一样。

即使气质大变,让白微澜刚开始看见有些不敢过于武断,但刚刚他看到这人耳垂上的红痣,非常肯定就是一个人。

那颗左耳上的红痣沾染上薄汗,在昏暗的喜烛尤为鲜红欲滴。

就是他那逃跑三年·戏子薄情·嫌贫爱富的冲喜夫郎。

就是欺他当初病弱,在床上折辱他的冲喜夫郎,一个青楼哥儿。

他自小被养在舅舅家中,长大后身染重病;

舅舅寻遍名医不得治,最后竟然信了后娘的冲喜法子,让人把他接回了白府。

他和白府有血仇,结果被送回去冲喜,说着也有些可笑。

他后娘给他冲喜的法子闹的京城沸沸扬扬。

全城都知道他后娘给他挑了一个八字相合的哥儿。

是自小养在后院,鲜少出门的宴府庶出哥儿。

直到洞房当晚,他被后娘派人绑在床上。

告诉他宴府那庶出哥儿不愿意嫁他一个将死之人,跑了。

她千辛万苦千挑万选又找了个八字相合的人,还笑着嘱咐人家好心冲喜,倒时候莫嫌人出身低贱。

当晚,一个劲爆的消息传开了,人人都在议论——白家为了救白微澜活命,甘愿娶一个烟花之地的哥儿做正妻,当事人誓死不从,无奈之下被人绑着洞房。

白微澜成为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话。

后娘如此厚爱,他自然投桃报李把白家折腾的树倒猢狲散。

等他忙完前院想去后院一雪前耻时,才发现人去楼空。

白微澜自小被舅舅家娇惯出了纨绔性子,暴躁易怒,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放过折辱他的人。

他派人调查宴绯雪,才发现宴绯雪是有点手段心计,借他耍了一招金蝉脱壳谋得了自由身。

他发现宴绯雪是宴家的血脉把宴家刻意隐瞒的秘密摸的一清二楚也知道了一切都是宴绯雪策划安排的。

他身患重病的消息在城中不是秘密舅舅四处求医无果最后只得求神佛。

那算命先生给出的批命是宴家有一哥儿命格相合可救性命。

至于的多任白微澜舅舅再追问也不肯多说。

白微澜舅舅身居户部侍郎在他一番操作下宴家也同意出一个庶出哥儿嫁白家冲喜。

宴绯雪出身风雅楼人脉关系非常好自有他自己经营的人脉。

他一番打听知道白微澜和白父、后娘之间的恩怨。

他叫人煽动那宴府哥儿逃婚然后再找到白微澜后娘说了他的计划。

白微澜后娘巴不得羞辱白微澜让他沦为笑柄。还添油加醋说宴绯雪如何艳名远播是人人想争的头牌。

再就是后来他把白家折腾破产宴绯雪找准机会溜之大吉了。

宴绯雪出现在这个村子瞧着村里人对他知根知底的样子不像是外来人入村。

难道是宴绯雪是顶着一个叫燕回的哥儿的身份生活在这里?

白微澜回想到此处看着门缝后深情款款的宴绯雪

这回看你怎么逃。

但宴绯雪又救了他一命。

白微澜郁结于心看宴绯雪哪哪儿都不顺眼藏了一肚子火气。

“嗯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洗衣做饭赚钱养家都是他还天天粘人一看不到我就要大发脾气。”

“冬天担心我手脚冰冷会把我脚放他肚子上取暖。”

白微澜看着宴绯雪那眷念又羞涩的笑意嘴角有一丝冷笑倒是想的美。

“真有这么好的男人?”大嗓门满是惊疑。

“我不信除非我亲眼看见。”

“刘婶儿不瞒你说我丈夫前几天回来了。”

嗡的一声耳鸣白微澜听见“丈夫”两字眉头能夹死蚊子。

他可没承认这门亲事。

外面也诧异了下“逢年过节是要回来的。但是中元节早过了啊再说过年的祭祖送亮也还没到。”

“噗~大伯母是我丈夫活

着回来的。他没死。

“啊?

“燕哥儿你莫不是骗刘婶儿吧?

“怎么会骗你们呢,他就睡在隔壁,这就带你们看看去。

白微澜一听几人要过来,暴躁阴沉的面色一滞,立马躺进被窝。一副严防死守般的捏死被角,然后歪头闭眼,假装昏睡。

刘婶儿一进来就见床上真躺了个人,她探了探身子,瞧着侧脸有些苍白积郁,透着一股虚弱的肝火旺盛之气。

“咋回事儿啊?

“我男人三年前出门挖煤未归,后来工头说是煤矿塌了,找不到尸骨。我悲痛难忍,不忍留在伤心之地,便回到了村子。

大伯母瞅了眼白微澜,左看右看也没瞧出一点黑啊,看着样貌倒是个有钱人家出来的。

宴绯雪观察入微,立即道,“我和丈夫三年未见,这三年他在外面又做点生意养白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大伯母连说了几声。

倒是一旁的刘婶儿像是对虚弱的男人有些看不上,这男人看着就不能种田,不会是个吃软饭的吧。

大伯母脸凑近又仔细看了看,有些担忧宴绯雪今后的日子,“这小身板,煤矿塌了他都能在夹缝中转圈啊。能挑得起大粪吗。

白微澜并不孱弱,相反骨骼匀称,身姿颀长。但是对比村里五大三粗的汉子,看着就不能挑大粪。

正当刘婶儿也准备发表一番议论,宴绯雪见白微澜睫毛微动蹙着眉,不动声色找了个借口把两人送走了。

这人早就醒了。

刚才的话又听了多少?

宴绯雪把人都送走了,房间清净的很,躺床上的人还没有要睁眼的意思。

不过他自有办法。

宴绯雪把桌子上的热水壶到一杯热水,然后端着水杯俯身,将水杯怼在了那人嘴边。

热水沿水杯浸入皲裂的唇角,却没像之前喂食那样会有意识的吞咽,热水漫延嘴角,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颚滑进脖子里。

都这样了只是睫毛微动,还装睡不醒?

正当宴绯雪准备再倒一杯水时,白微澜终于忍不住脖子里黏糊的湿热,缓缓睁开眼了。

入眼便是宴绯雪透亮的眼眸,带着点微诧的样子。

“哎,你醒了

啊。

“抱歉抱歉,见你嘴角干裂,想给你喂点水,但是我手脚笨拙,反而给你添麻烦了。

……

这手足无措的样子,演的倒像是真的一样。

如果他不是知道宴绯雪性子,还真被他表象骗了。

骗子。

“你倒是真会唱戏,表现的毫无破绽。

这人睁眼就冷言冷语,宴绯雪歪头,有些疑惑,“我们认识吗?

白微澜见他如此反应,胸口有些莫名气恼,恼自己竟真的分辨不出他话头的真假。

像是他们真的不认识。

黑沉沉的眼眸里有火星子跳动,“燕回,一夜夫妻百日恩。

“……

宴绯雪眼眸微惊。

这人好像和燕回很熟稔的样子,心里有些慌。

燕回只给他说过村里的人情况,可没说这个人。

听口音是京城人,难道是在京城认识的,可燕回能怎么认识,唯一就是恩客了。

但他这张脸和燕回完全不像,如何能认错?

说多错多,宴绯雪假装不动声色道,“这话怎么说。

“字面意思。

“燕回,你就这么见忘?

“还是你夜夜新嫁夫?

扑面而来的一股幽怨怒火,宴绯雪内心有些杂乱无章。

不过,这嘴巴真该拿针缝上。

他指了指额头,视线落在床上人薄而锋锐的唇线上,面色坦然道,“曾经磕碰过脑袋,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白微澜看他张口就扯幌子,倒是想看他如何算计的。

“不认识?那你给旁人说我是你丈夫?

“还是你……

宴绯雪笑了下,断了他的火气话头,“倒也不是人尽可夫,我还是挑脸的。

“要是你没这张脸,现在早就冻死被野狗分食了。

白微澜胸口滞涩,看着宴绯雪讥讽的笑意,暴躁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宴绯雪沉默了片刻,抬眸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是否婚配。

……

白微澜嗤笑一声,盯着宴绯雪不说话,黑眸全是控诉。

两人盯了半晌,还是白微澜脖子支棱累了,率先开

了口。

“白问。”偏不配合你,问了也白问。

他刚醒,脑袋有些晕沉,也有些烦和宴绯雪绕话头了。

白微澜躺下把被子稍稍往脸上罩了下,阖下眼帘示意送客。

“白问……”倒是简单有趣的名字。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白微澜掀开被子,见宴绯雪非和他打哑谜,便压下火气耐着性子来。

“你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嗯。”

宴绯雪盯着他脸看不出一丝撒谎的迹象。

他淡淡道,“我家住在京城,家里本有薄产,流年不利身染重疾,父母做主给我寻了一房冲喜夫郎。”

宴绯雪点头,“你父母还是挺疼爱你的。”

“那你那位冲喜夫郎还是起作用了。”

现在除了虚弱点外,完全看不出曾经患有恶疾的样子。

这人看着清瘦,但背着死沉死沉,果然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这人骨架子大,腱子肉覆筋骨,并不孱弱。

白微澜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我那夫郎……欺我病弱**我,后来家道中落,我夫郎背着我偷偷逃走了。”

宴绯雪被白微澜盯的眼皮一跳,莫名觉得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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