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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还有谁要当怪盗?》

5.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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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出便利店,哥谭的夜幕瞬间将两人的身形笼罩。在他们一前一后路过医院的小巷,准备返回安全屋的时候,沉闷的打击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富兰克林瞥了死亡射手一眼,这位山似的雇佣兵毫无反应。

富兰克林:“你觉得那是什么声音?”

死亡射手:“曾经教会我什么是麻烦、什么是多管闲事的声音。”

两人闲聊时,富兰克林嗅得湿润的水汽,紧接着是浓重的血腥气。

富兰克林:“看起来还争辩得挺激烈。”

富兰克林止住脚步,看了看他刚买的冰袋,随即把他的冰袋放在暗袋里。他有时感叹为什么哥谭人只有戈登局长理解长风衣的美妙,除去作为怪盗登场的特制蓝风衣,他在巴黎郊区的住所。甚至专门整理一个房间存放他购置的各色风衣。

富兰克林:“走吧,大叔,我们过去看看。”

死亡射手挑起眉毛:“哥谭这种事发生得太多了,他们咎由自取,你管不完。”

富兰克林:“说什么呢,我今晚只是想好好的喝杯波旁酒。”

富兰克林和死亡射手快速往声源处靠近。等到他们赶到现场时,他们看到被揍得东倒西歪的混混,战场正中央,面包车彻底敞开的后备箱内,几个木箱露出他们腹中的宝物,军火,枪支。这地方乱得像一个屠宰场。

战场正中央,一位黄色披风,金色头发的女性已经陷入苦战。一位身穿棕色格子衬衫,左手是镰刀的海盗男正在防守她的进攻,她赤手空拳,虽然口中还在叫嚣,可富兰克林的眼睛捕捉到她略微变形的攻击动作,知道她撑不了多久。

富兰克林:“火鸟,性别女,超级英雄,曾经是少年泰坦。”

死亡射手:“只有这点消息?”

富兰克林:“没了,但我猜她是哥谭人。目前没有证据证明她是变形人。”

富兰克林和死亡射手绕着旁边,走正门方向,死亡射手从后方接近面包车,富兰克林则绕在房子后面,他需要足够靠近房子,才能确定所有人的位置,保险起见把火鸟拉到有掩体的地方。

死亡射手贴着另一边屋子绕到前面,取出手枪,在海盗男的视觉盲区接近汽车,他看了一下海盗男的位置,发现虽然海盗男在车子后面,但只要打穿车窗的玻璃,子弹弹道不发生大的变化,他可以击杀他。

富兰克林:“留个舌头。动手。”

因为是空旷区域,富兰克林也没整什么花活,直接一个烟雾弹封住,然后冲了出去。

火鸟看到有人袭来,她心底一沉,不知道是敌是友,宁愿受伤,也要猛地一个格挡把自己的身躯拉远。

富兰克林就干脆多了,他直接往海盗男的后脑袭击,逼得海盗男转身格挡。

砰!

一枪。

三枪。

为了确保丧失行动能力,死亡射手瞄准三个位置开了3枪。

海盗男顿时倒下不动了。

富兰克林一把把火鸟甩到安全的地方。

火鸟被摔了个实心墩,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立马爬起来:“你杀死了他?!”

富兰克林一脚把近处散落的枪械踢飞,用手枪给面包车轮胎打了个孔:“我以为此情此景,至少得说一句谢谢?”

火鸟深吸一口气:“谢谢。还有,你是谁?”

富兰克林:“玛丽莲·梦露。”他挥了挥手,“好了,火鸟小姐,我们要找人问点路了,麻烦您走到屋子的侧面,行吗?”

火鸟:“你认识我?”

富兰克林:“当然,我是您的粉丝嘛,您的名声在哥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瞎说的,不过没必要告诉她。

死亡射手:“别贫嘴了,他的手有问题,过来一下。”

富兰克林在火鸟惊疑不定的视线中转身,他走过去,蹲下身子,从衣服里取出折叠手杖,抵着海盗男的手臂翻来翻去。

富兰克林:“嗨,小姐,你认识他吗?”

火鸟:“不,他是突然闯进来的。我猜他是这帮人的老大吧。”

富兰克林:“你之前在这里做什么?”

火鸟:“有个新兴帮派在走私军火,然后老娘大发神威揍了他们一顿,这个海盗男就来了。”

富兰克林看了眼周围,那些混混身上诡异的盘绕的蛇的图案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走过去,蹲下身子,如同一条训练有素的猎犬,不放过任何痕迹,他仔细地检查图案,在黑色底色上,是一条类似于阿拉伯数字3的蛇的造型,首和尾部分别盘绕一个圈圈,蛇头张开獠牙,一幅聱牙的模样。

富兰克林又去扒拉几下那个昏死的海盗男。火鸟欲言又止。

火鸟:“喂,我们是不是要把他送到医院?他是不是失血过多了。”

“叫我玛丽莲。”富兰克林,“我建议直接送去黑门,一步到位。”

死亡射手用枪口翻了翻海盗男沉重的躯体:“失血量不对。”

富兰克林:“怎么说?”

死亡射手:“他很肥,白的正常,但红的太少。”

“的确。”富兰克林思索片刻,他的手杖随意的点向四周倒下的混混,“这些是美杜莎的人。美杜莎的首领是法尔克昂,听说他们能驱使怪物,不过我不知道他们组织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火鸟:“你认识他们。”

富兰克林:“排除栽赃、冒替、擅自宣布某某组织对某某事件负责的话,就是他们了。不过我没听说他们来了哥谭,你在哥谭见他们见得多吗?”

火鸟:“近几个月都是他们。他们几乎把阿博特那个制造半兽人的老帮派打到地底去了。”

富兰克林:“只是阿博特?”

火鸟:“什么?”

富兰克林沉思片刻,似乎对海盗男的镰刀手爱不释手,他盯着镰刀手的纹路,用手杖抵住银白器械的根部,翻来覆去的检查好几遍。

富兰克林站直身子:“大叔,火鸟,帮个忙,把他按住,我要把他手拔下来。”

火鸟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什,什么!?”

她紧接着说:“你不能这么做!”

“那你去一边打救护车。”富兰克林,“他已经昏了,感觉不到痛的。”

火鸟:“他是个人!而且你很缺武器吗?你不能这么做。”

富兰克林:“那只镰刀是魔法物品,吸血的,跟他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趁现在快刀斩乱麻。”

富兰克林耐心的把火鸟招过来,用手杖顶开海盗男左手的肌肉,让她看里面蠕动的金属,“它喝不了血,就喝它主人的血,所以我们可怜的海盗男子现在昏死过去了。你要是猛地挨这东西一下,你就会因为失血而亡,运气好点,变成植物人,住一辈子ICU。我还想看您在哥谭多活跃几年呢,拜托了,超级英雄,至少不要伤害您粉丝的心吧!”

海盗男只是失去了手臂,但他可是失去了他的心啊!

好吧,富兰克林知道这样很没品,但他又不是好人,学会怎么答话了吗?

火鸟的大脑突然宕机,某些疑问突然就如同飞走的蝴蝶般飞得精光。

诶?她也有粉丝?

好吧,贝蒂是为追求夜翼的吉姆和胡安,选择做蒙面义警不假,这已经被蝙蝠女侠不赞同的眼神洗礼过了!可夜翼实在太貌美了,她有什么办法?夜翼的紧身衣简直是神来之笔,尤其那条顺着手臂线条,延展到中指和无名指的蓝色,特别完美,而且他还非常慷慨大方!三代夜翼完全是蝙蝠系的白月光,以至于贝蒂·凯恩,作为老牌哥谭人抛弃了老蝙蝠,目标明确的直奔少年泰坦。

但现在,她发现,在哥谭这座几百万人的城市里,她有这样一位古道热肠的好心粉丝,一时间超级英雄的责任感和少女的喜悦冲上心窍,被认可的念头在她脑中徘徊不定,开始左右互搏,以至于刚刚的疑问和盘查基本功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她的确打击罪犯不假,但那只是模模糊糊的依据人设办事,她是不是不该这么无由头的由着内心想法取闹,而是该彻底正视并承担超级英雄的职责?

火鸟赶忙把自己的想法塞入备忘录:“呃.....那我们,那我们至少去医院搞截肢吧。”

富兰克林:“那些血腥味都能渗进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恐怕没这个运气。别贫嘴了,过来按着。”

富兰克林补充道:“保险起见,我一拔出来,你们就捂住耳朵。”

富兰克林从兜里翻出耳塞,死亡射手和火鸟一齐按住海盗男,富兰克林抓住镰刀的扭折处,一把猛拽,把镰刀拽了出来。镰刀后的触须仿佛有生命似的,立刻向死亡射手和火鸟袭去,富兰克林没有放手,他立刻用手杖卷住镰刀的银白色触须,死死的把它抵在干净的地上。

富兰克林:“唉,我可不像变得这么粗暴。我可是世界知名的美丽演员,好莱坞欠我三座小金人。”

富兰克林的贫嘴很快被打断了,那镰刀仿佛有生命似的,竟然呜呜咽咽的发出了声音。

富兰克林:“别听!”

富兰克林咬牙从面包车的后备箱里摸了个大小差不多的盒子,把镰刀按着塞进了盒子,然后快速念了几句话,他从地上捡了一个倒霉蛋,抹了点离开躯体的鲜红色液体上去,盒子内的挣扎便渐渐安静了下去。

富兰克林把盒子夹在腋下,取下耳塞,拍了拍两人,示意他们可以松开耳朵了。

富兰克林:“打急救车去吧。”

死亡射手:“不打算问话了?”

富兰克林:“失血太多,醒不来,甚至已经失禁了,他需要立刻治疗。”富兰克林隐秘的瞥了火鸟一眼,“这个人绝对不能放走,火鸟,不要去黑门,直接扔阿卡姆。”

火鸟:“为什么是阿卡姆?”

富兰克林:“因为它们的监控难度会稍微小一点,方便我溜进去?开玩笑的。因为那里是蝙蝠的藏宝库,蝙蝠盯它们比看自己家还上心。”

火鸟:“别开这种玩笑,在危难间能出手相助,你肯定是个正义的人,我猜你是哪个蒙面义警?对了,我们还会见面吗?”

富兰克林:“我相信我们能在满月的光辉下再度见面,火鸟。”

富兰克林微微一笑,和死亡射手离开了这个地方。

回去的路上,富兰克林随意擦拭完身上的血迹,刚刚把镰刀塞进盒子的过程让他的衣服脏得一塌糊涂。死亡射手低头看着富兰克林,他头顶上的卷毛的水汽还没完全烘干。

死亡射手:“你认识它。”

死亡射手用得是它。

富兰克林:“是的,我知道它的名字。我毕竟是世界第一的怪盗,没有宝藏能逃过我这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死亡射手没有说什么擅自拿走魔法侧的物品会不会很危险,他相信富兰克林自己能处置好。

死亡射手:“我回头会去调查美杜莎。”

富兰克林:“多做点准备挺好。走吧,回去喝波旁酒,波旁酒不加冰太苦了。”

等到火鸟忙碌完,回到她的住所,已经快到城市亮起的时间。

蝙蝠女侠没有睡觉,她们义警晚上都不睡觉,桌前铺开的图纸诉说着她一晚上的忙碌,但烟灰缸里燃过的烟蒂更加证明她燃烧的心事。

她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凯特·凯恩,现在应该叫凯瑟琳·丽贝卡·“凯特”·凯恩。火鸟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今晚不会罢休。

凯特:“我在等你,贝蒂,你去干什么了。”

贝蒂的表情瞬间冷下来,贝蒂抱着胸说:“我去干什么,需要你管吗?凯特,你控制欲太强了。”

贝蒂:“今天,八点多丢两颗宝石,十点多放你女朋友的鸽子,浑身湿漉漉的回来,然后说什么,不要训练我了,说我不够格。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不告诉我!是那个怪盗干的吗?你在配电室遇到了那个怪盗,把他放跑了,你不甘心,还是那个哭泣女人什么的?”

贝蒂劈里啪啦说完,她走了一段路,猛地坐到床上。

凯特沉默片刻:“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贝蒂:“先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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