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死对头的猫后分化成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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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单手托着脑袋,垂眸,目光淡淡地看着陆聿宁,手指不紧不慢地在他的耳根揉了一下、又揉了一下。
陆聿宁死死地咬住牙,努力压下喉咙里控制不住泄露出的、羞耻的呼噜声,可身体太过诚实,酥麻感顺着耳朵一路窜进脊椎,连尾巴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简直不能再丢人了。
他想要挣脱,奈何裴砚玩上了瘾,揉完耳朵又开始顺着他的后颈往下摸,手掌一下一下地碾过脊背,最后圈着尾巴根,抓了个爽。
“喵嗷——!”
陆聿宁身上的绒毛“唰”地一下全竖了起来,乱蹬的后腿一爪子踹上了裴砚的手臂,前爪也毫不客气地朝他的脸拍了过去。
这回拍得还挺结实,裴砚冷不防地被糊了一嘴猫毛,动作都顿了顿。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
陆聿宁从被褥里翻滚起来,蓝黄鸳鸯眼死死地盯着裴砚,尾巴炸成蓬松的鸡毛掸子,喉咙里硬生生挤出了一声嘶哑的威胁。
裴砚沉默了一瞬,倏忽轻笑了一声,伸手抓住了陆聿宁的爪子,又蹭开糊在脸上的毛。
他的语气不紧不慢:“脾气还挺大。”
“……”你再敢捏一下,我脾气还能更大。
陆聿宁咬牙切齿。
裴砚见好就收,起身出了卧室,看到客厅地上被踹了一地的猫粮也没有恼,蹲下身把猫碗摆正了,才转头对跟出来的陆聿宁说:“既然不吃猫粮,那要吃什么?”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是不是把你养得太叼了?”
陆聿宁优雅地抬起爪子,把那个碗往旁边踹了一点,然后不满地瞥向裴砚。
要吃法式鹅肝、澳洲和牛、黑松露意面。
顺便再来杯鲜榨橙汁,不谢。
裴砚不知道是不是从他那一眼里看出了什么,说道:“也不知道你之前流浪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但嘴上这么说着,人还是进了厨房。
陆聿宁眼睛一亮,没想到裴砚居然真能给他做点好吃的。
他立刻小跑着跟了上去,虽然他还不太适应这具身体,但也勉强能控制四肢了。毛茸茸的尾巴高高翘着,尾巴尖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晃着,步伐轻快得像是在巡视领地。
只见裴砚拿了一块吐司,撕开一小块递到他的面前:“家里没别的猫可以吃的东西,先将就一下?”
陆聿宁猛地刹住车,看着递到鼻子前没滋没味的全麦吐司,嫌弃地后退了一步。
结果没注意脚下的那颗弹力球,“嗖”地一下,摔了个屁股蹲。
裴砚忍俊不禁:“好笨。”
陆聿宁忿忿地咬了他一口。
“……喵!”你大爷的!
……
那块全麦吐司陆聿宁勉强吃了一点,毕竟他实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裴砚的家在一楼,附带一个地下室。地下室被他改成了功能区,喂完陆聿宁后,他便下楼锻炼去了。
陆聿宁蹲在楼梯上等了一会,确认了裴砚暂时察觉不到楼上的动静后,才屁颠屁颠地奔向玄关。
他仰头看着门把手,往后挪了一点距离,甩了甩尾巴。
陆聿宁自小体能优越,尤其擅长跳高,高中的时候没少被压着参加校运会,甚至还从裴砚的手里抢过第一。
他简单丈量了一下距离,估摸着区区一米,怎么可能有什么问题。
于是后腿猛地一蹬,纵身跃起——
“啪嗒。”
……没够着。
陆聿宁沉默了一瞬,竖着耳朵瞄了瞄门把手的高度,再往后退了几步,深吸了一口气,再次俯冲而来——
“啪嗒!”
两只爪子精准地挂在了门把手上,可惜身体没有忍住,整只猫像个晾衣架子一样荡了两下,“扑通”一声摔了下来。
“……”操!
他翻了个身,恼羞成怒地胡乱抓了两把地毯,想死得不止一点。
然后又缓缓转过头,警惕地往地下室的方向瞄了一眼。
好在,裴砚还在楼下,没有发现他这一连串的愚蠢操作。
陆聿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还是得想个别的办法。
可他刚把头转回来,眼神扫过玄关旁边的一面穿衣镜——
下一秒,他整只猫都愣住了。
镜子里,一只白绒绒的狮子猫正一脸纠结地蹲坐着,漂亮的鸳鸯眼中满是清澈的愚蠢。
这张脸……
这副模样……
为什么这么眼熟?
陆聿宁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了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地把自己咬了一口的那只猫,它也是这般的大小,这般的模样。
他的脑海里甚至还出现了一些更加久远的记忆。
“……雪饼?”他呢喃出声,猫尾不受控制地在地板上做清扫运动。
高中时,他给那只狮子猫起了个大名,因为第一次见它时它生得烟熏火燎、灰头土脸,但偏偏又能号令一众猫小弟,所以陆聿宁喊了它好一段时间的“丐帮帮主”。
后来觉得这个名字太过中二,他才给那只猫起了一个小名。
所有的疑惑在空气中化成了一声声柔软的“喵呜”,陆聿宁疑惑地盯着镜子里的倒影,不解地想:裴砚为什么也给自己的猫取名“雪饼”?
以及,裴砚又是从哪里找到这么像的一只猫?
难不成他这浓眉大眼的臭小子也跟多利一样是个学人精?
镜子里的狮子猫脸上露出了愁云惨淡的神色,按在地毯上的猫爪子挠得更加起劲。
直到一声门铃响在耳边炸开,陆聿宁被吓了一跳,猛地一蹦,差点就要撞上镜子。
这么一大早的,姓裴的客人还挺多。
冷静下来后,陆聿宁戏谑地想。
闻声赶来的裴砚开了门,陆聿宁也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脸,只知道面前敞开的大门给了自己逃离的绝佳机会。
他兴奋地甩了甩尾巴,想都没想地就要往外冲。
“又想跑去哪儿?”裴砚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陆聿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拎着后颈抱了起来。
运动后的alpha信息素浓烈得惊人,带着汗水蒸腾后的热意,但好像因为着急上来见人,又随意喷了点阻隔剂,淡淡的薄荷香混在热度里,让人有种被烈风裹挟的错觉。
陆聿宁平白打了好几个喷嚏,脑袋都有些发晕。
灼热的体温透过毛发渗进皮肤,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和后背。裴砚的手掌宽大,指节微微弯曲,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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