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侯府嫡女后前世养的小崽子成暴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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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前,沈知微端坐在虞二夫人旁边,今日虞洞萧和沈知乐二人因着出了这桩事情倒是没脸坐着,站在正中间等着问话。
虞惊鸿见众人无反应,只好先打了个样问起话来,“大姐姐今日何故在此处?”
她话语问的委婉,没有明晃晃地指责,言下之意却又分明: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为何会独自出门,还同自己妹妹的未来夫婿厮混到一处?
沈知乐哪里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心中难堪,两颊瞬间便涨的通红,可如今她犯了错反倒不好发作。
她心知自己做的事情没脸,可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同萧郎本就是两情相悦,今日也不过是情难自禁罢了。”
“好一句情难自禁,倒是我夺人所爱了。”虞惊鸿淡淡一笑,转眼瞧着默不作声装死的虞洞萧,“不知虞表兄是否也是这么个看法?”
“我……”虞洞萧看她一眼,有些心有不甘,自那日议亲见过,他便有些对她动心,如今这般局面,他们二人的亲事怕是只能告吹了。
虞惊鸿只觉得好笑,不过也确实笑出了声,“今日之事,你们二人一个是我的姐姐,一个是我正待议亲的对象,反而倒厮混一处去了,也不知这事传出去,该多少人笑耻我们两家门风不正,出了这么两个浪荡胚子?”
虞二夫人一听这话便慌了神,哪里顾得上什么,先来安抚她的情绪,“知微,这事情也是他们二人年纪尚小,冲动行事,既是家丑,实在是不值当在外头传扬,你说是不是?”
虞惊鸿可不会惯着她,如今她有道理,没得还有做小伏低的说法,对着虞二夫人小心翼翼的打商量,她却没了好耐心。
“虞二夫人,今日你苦言相劝,我才放下脸面回来,可你瞧瞧令郎做的好事。”虞惊鸿冷冷一笑,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凉的像是春日化冰的湖水,“我们两家尚在议亲,便同我姐姐搅合到一处。我侯府可是要脸的,断断做不出两女共事一夫之事。”
“知微,左右你同洞箫的婚事还未定下,既然他们二人相悦,二人婚前苟合之事传出去侯府名声也不好听。”虞二夫人这会儿不好拿腔拿调了,轻声同沈知微商量,“左右我们两家的婚事从未对外头明说,今日又生了这么一桩事,不妨就将人选换一换,也好全了他们的真心。你瞧瞧,这个法子如何?”
这话倒是正中虞惊鸿的下怀,她故作犹豫:“这……”
“当然这事情是他们二人有错在先,我知道他们对不住你,这样吧。”虞二夫人忍痛下了血本,牵住虞惊鸿的手,一副处处为她着想的态度,“我们虞府合该做些赔偿,你只要想要的,同我说,我自会给你寻来稍作补偿。你看这样可好。”
虞惊鸿的目的已然达到,她装着为难的应下,“既如此,知微倒也不好从中作梗,毁了这么桩好姻缘。便依虞二夫人所言吧。”
“至于东西嘛……”
其余几人的心方才放下,便又被她的话吊了起来。
虞惊鸿讥讽一笑,慢悠悠地说完:“便给我兴东街的那间绸缎铺子罢。”
“什么?”虞二夫人大惊,对上虞惊鸿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只好忍者肉痛答应了。那间铺子是她的嫁妆铺子,每年营收十分可观,如今被这般要了去,哪有不心疼的。想到此处,她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两个罪魁祸首一眼。
“那今日这事?”虞二夫人试探地问着。
“我与虞表兄的婚事自是作罢,日后便要唤一声姐夫了。”虞惊鸿笑意盈盈地看着虞洞箫,嘴巴甜甜地叫了一声。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神色各异。虞二夫人自是一百个不愿意,可心中却也明白,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她这不成器的儿子同沈家结亲的当口,反而勾搭上了人家的姐姐,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事情。她心中有苦难言,没想到原本到手的沈知微还能从嘴边飞了,如今娶得是沈知乐这么个草包,她自个儿还搭了间盈利最好的铺子进去。却也只能当吃了黄连做哑巴,应下这桩婚事,否则今日的事情传出去,二人的名声倒是真不能看了。
“委屈你了,知微。”虞二夫人僵硬地扯出来一抹笑,分明满是不快,却也只能这般。
虞洞萧心中再如何不甘,却也明白事成定局,再无回转余地,沉默地答应了。
若说此事最开心的便是沈知乐了,她本以为沈知微抓住她这么大一个把柄,定会发作,却没想到反而因祸得福成了所愿。
虞惊鸿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她根本不屑于同他们再行争执,她的目的达成,便直接找了个由头溜了,“既然诸位没有意见,那此事便这般定下来。”
“虞二夫人,”她连面子功夫也懒怠去做,直接客套折唤她夫人,“还请早些上府议亲,毕竟这事情到底传出去不好听,若是迟了,哪里多个嘴不严的,倒是不好了。”
她似笑非笑地扫过众人,嘴里不轻不重地敲打一句,便起身准备离开。
“今日之事我便当从未发生,这西郊别院我今日并未来过,这就请辞了。”她懒懒地告辞,直接带着桃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姑娘这就走了?”桃李跟在她身边,未想到她竟然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
“急什么,这沈知乐当成宝的事情,等她亲身体验过之后,再高高地落下来,这不是更有意思?”虞惊鸿看一眼沉不住气的桃李,轻轻一笑,在经过桃李时动作轻柔地折下一枝在鼻尖轻嗅。
淡淡的馨香传入鼻尖,让她本就愉悦的心情更加好上几分,她抬眼瞧了瞧,满园桃花开的盛极了,方才并未细赏,如今倒是多了几分兴致。
“桃李,采上几枝,带回去插瓶。”
*
乾清宫。
萧执玄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依偎在虞惊鸿的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睡意昏沉,二人没有隔阂,还是那样温馨地呆在一块,便已经是最好的时光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难得睡了这么久,刚睁开双眼才发觉脸庞湿润,他迟缓的伸出手摸了摸,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哭了。
他今日意识难得清明,常伴着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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