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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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地下车库时已经很晚了,白念安睡得很熟,凑得近了些还能听见及其微弱的鼾声。
“诶,白念安,醒一醒。”
司北圈着那截手骨晃了晃,没什么反应。
他打开车灯凑近了些看着白念安,距离近到可以看清楚那人脸上的一层小绒毛,眉头紧紧皱着,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
司北抬起手,想抚平白念安蹙着的眉,在靠近的那一瞬间,他的手停住了。
“算了。”
也难得白念安能睡这么熟。
投喂了白念安一个多月,还是太瘦了,抱着轻飘飘的像根羽毛,风一吹就能跑。
VIP车库停靠的车辆本就不多,所以多的那一辆格外显眼,司北把白念安的头朝着自己的脖颈掩了掩,尽可能让那张脸不暴露在外。
已经到了家门口,里面的小白听到动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主动开了门。
“诶,好乖乖。”司北腾出一只手rua了把小白的头。
白念安和八爪鱼一样攀着他,也不松手,司北拍拍那人的后背:“喂,白念安,到家了。”
白念安是硬生生的被司北吵醒的,他拧着眉:“你蠢狗吗?我睡着了你把我放下来就好了啊,就一定非得把我吵醒是不是?”
其实他起床气也没那么重,以前秦叔或者白祥君叫他起床也很少发脾气,可是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司北,白念安就有些控制不住。
司北眉一挑,搂着白念安腰的一双手索性松开,他摊开手:“我是蠢狗,那你是什么?”
那双眼上下扫视了一圈白念安:“八爪鱼吗?”
这条“八爪鱼”不仅手死死圈着他的脖颈,双腿也缠在腰上,隐隐约约还蹭上了个很不可言说的部位。
白念安噎住了,他正准备从司北身上下来,才软下去的腰再次被司北单手抬了回去。
“你干嘛?”白念安很懵,现在是凌晨两点,这个惯会发情的疯狗不会要和他大干一场吧?
“看不出来吗?”司北掀开被子,把白念安塞了进去。
白念安还没来得及离远些,司北挽过他的腰直接拖了回去,另一只腿还跨过去压在白念安的大腿上,几乎是把他圈死了。
司北吻了下白念安的耳尖:“狗狗在黏着你呢。”
“咦,恶心。”
白念安的耳尖很敏感,他瑟缩的动作被司北捕捉到。
“想试试吗?”司北的声音沉沉,撩拨过他耳边的发丝,像条冰凉的小蛇在白念安身上游离,他不得不承认这种诱惑性让自己偶尔会丧失理智。
“试试你最喜欢的阿。”
这人说话倒是轻巧,还给他卖起关子来了,白念安转过头,道:“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给我说清楚了,再多一句废话,今晚你睡沙发。”
司北伸出舌尖,之前的小蛇舌钉被摘取了,只留下一些浅淡的痕迹,他做出很无辜的表情:“只是想让你帮我穿个舌钉而已,凶死了……”
“你打了这么多钉子,自己不会吗?”
白念安眉一挑,合理的质疑司北是在色/诱他,谁没事伸个舌头出来,眼巴巴的看着人。
太心机了,需要给点教训。
白念安看了眼时间,又道:“你先告诉我怎么弄?”
司北眼睛一亮,腰身立马挺起来了,这事儿也怪他,一个人蹲在游乐场里太无聊,没事儿就开始玩钉子,玩脱了,等到家后穿孔处都愈合的差不多了。
他哼着歌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搜刮工具,白念安静静的看着。
看着司北从卧室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盒火彩出色的舌钉钻,又从靠近门口的那个储物柜里拿出用于打孔的工具,最后又蹲下身在衣柜最下层的小柜子里找出来了几包消杀用具和手套。
房间里换了新的彩色挂画,窗帘旁摆放着两台蒙着尘布的吉他,用于临时办公的小书桌很凌乱,在那本记满了时间行程的黑皮册旁摆放着司北的乐谱和歌词本,外面那只傲慢的波斯猫偶尔发出的娇嗔,都在提醒着白念安——
他的生活正在司北一点一点的填满,在每个他不曾注意的角落。
很奇怪,白念安居然习以为常。
就好像在很久之前他们就应该这样了一样。
白念安将身上累赘的衣物脱掉,只留件白色内衬,他倚靠在床头,看着司北在一旁和小孩子一样挑选新钉子。
他眼神飘了过去:“左下第三排第二颗不错。”
白念安的语气听起来并不像是给予建议,司北知道,这是在下达命令。
“我就不,我就喜欢花里花哨一点的。”司北选了最角落的一颗亮眼的猫眼钉。
“噗嗤——”
白念安突如其来的发笑让司北有些琢磨不透。
带好手套后,白念安坐在床边,他掂量了下那支穿孔针,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泛着圈银光,他当然没有给人穿过孔,司北还郑重其事的给白念安翻出了好几个穿孔视频作讲解。
“跪下吧,速战速决。”白念安拉了下手腕骨处的手套口,垂下眼,嘴边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司北规规矩矩的跪在他的面前,仰着头,伸出了一小节舌尖,由于绷直着太过紧张,竟还在颤抖。
白念安的目光毫不避讳的自下而上的流连去。
喉结。
下颌。
鼻尖。
眼睛。
再回到舌尖。
他有些不满,不曾参与司北过去的六年,穿过的每一个孔,戴上的每一枚钉子,似乎都与白念安无关。
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呢?
脑子里在想着谁呢?
感到痛苦的时候表情又被谁看见了呢?
好烦躁。
辅助钳夹上了司北的舌尖,力气很大,朝外拖拽了一寸。
是和那个暗恋十年的初恋有关吗?
穿刺针对准这那处旧创口。
十年和几个月,怎么比都比不过吧?
这不公平。
白念安手不稳,朝着那处创口上面一寸刺了进去。
是全新的、独属于、被他创造出的疼痛。
司北疼得几乎都要哭了出来,连同着鼻梁骨都红了小片,他颤栗着,想后缩却碍于穿孔针在白念安的手上,只能无助的朝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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