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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窃国了》

67. 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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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策雷厉风行的又处置了一批江氏余孽,连带着梁氏一族悉数入狱,甚至连当初奉旨选拔羽林军的兵部尚书也问了罪。

但对于梁氏一族的定罪,朝中却闹的热火朝天。

有人主张以窝藏逆贼,包藏祸心问他们个大逆不道之罪,也有人以为梁家满门忠烈,梁老将军更是戎马一生,忠君爱国,梁锐谋逆,与梁氏满门无关,求陛下看在故去的梁老将军的面上对梁氏一组网开一面。

一连半月,齐策被百官吵得头疼,正欲发作,有人却别出心裁的上奏,指出浴佛节遇刺一事,非为人祸,实乃天灾,是妖妃祸国,浴佛节,先有日食,后有陛下遇刺,乃是上天警醒......

齐策并未抬头也知道说话的是谁。

“非也。”御史左轻尘上前一步,打断了虞恩怀的话,幽幽道:“虞大人,贵妃出宫是陪同皇后为国祈福,逆贼行刺,也是贵妃舍命相救,时至今日,贵妃仍昏迷不醒,此等忠贞节烈之人,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妖女!”

浴佛节遇刺后,许有诚便得了齐策的授意,在朝中大肆宣扬虞贵妃舍命护驾之事,忠贞节烈本为士大夫所追捧,况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陛下这是铁了心保护虞贵妃,便也趁机顺了齐策的心意,吹捧虞妃护驾之功。

虞恩怀却不肯罢休:“若非妖妃祸国,陛下岂会出宫,又怎会遇刺?”

左轻尘反唇相讥:“虞大人,亏你枉读圣贤书,岂不知‘子不语怪力乱神’,你食君之俸,不思为君分忧,却在这里罗织罪名,陷害忠良究竟是何居心!”

虞恩怀:“臣就是为陛下忧心,为大辰忧心,才屡屡冒死进言,倒是你,左大人,身为御史,不思劝谏,反而屡屡曲意媚上,你对的起圣人教诲吗?”

左轻尘:“圣人教诲?圣人教的是经世致用,难道沽名钓誉为博直名也是圣人言?”

“你!”虞恩怀急火攻心,他瞪着左轻尘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你这是含血喷人!”

御史台到底也有能用之人,齐策冷笑一声,摆手道:“好了,今日朝会议的是梁家与逆贼梁锐之事,问政,家事容后再议。”

齐策一句话把虞恩怀弹劾虞归晚妖妃祸国定成了“家事”,虽然意有偏袒,但也算是给足了他脸面。

可是虞恩怀却并不领情,他反驳道:“陛下,天子无家事!”

“啪”的一声脆响在金殿回荡,群臣不觉心头猛地一颤,下意识去寻声音的来源,只见丹陛上,男人一身黑金龙袍,阴沉着脸,死死盯着虞恩怀,他似乎拼命压制着怒火,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虞问政!梁氏一族窝藏逆贼,包藏祸心,尚无定论,你在这里东拉西扯,究竟是何居心?”齐策松了手,碎裂的御笔顺着台阶滚落,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他扫视群臣:“梁氏一族谋逆,证据确凿,如何定罪交由内阁商议!散朝!”

说罢,他拂袖离去。

百官似是早就习惯了齐策强势的做派,眼见他已然离开,齐声跪地山呼万岁。

虞恩怀却执拗的上前一步,似是想要拦下齐策。

方承礼一把拽住他道:“问政,贵妃到底是你的女儿,你为何非要置她与死地呢?”

“祸国殃民,我没有这样的女儿!”

今日早朝,齐策被气的不清,不仅没能给窝藏逆贼的梁家定罪,还被虞恩怀逼迫,问罪虞归晚,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内心异常烦躁,连带着蝉鸣声都变得刺耳了起来。

“把这些蝉处理了!”他烦躁的穿过太液池,蝉鸣声格外令人心烦。

许有诚眼见齐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好容易寻到了发泄处,心下大喜,麻溜的吩咐太监们去赶蝉。

圣驾来到千秋殿,浓厚的药香顺着风扑面而来,他眉心微蹙:“贵妃如何了?”

已是夏日,明夏正指挥着宫人从库房里搬轻薄的夏布,许是放的久了,布匹都有些发霉,她挑挑拣拣也没找到几匹能用,便央着陈松去内织染局寻些回来,给娘娘做夏衣,虽然虞归晚怕冷,又病着,一时还穿不得夏衣,但总得备着。

陈松却扭扭捏捏不肯去,二人正推搡间,见齐策过来,忙叩首请安道:“回陛下,娘娘这几日好了点,眼下正醒着,奴才这就去通报。”

齐策睇了陈松一眼:“油腔滑调,拈轻怕重,你就是这么给娘娘当差的。”

他语气森冷,陈松吓得打了个寒噤连连叩首请罪。

齐策却置若罔闻,直接吩咐许有诚:“拿下,明儿给娘娘换个懂事的过来。”

明夏脸色死一样白,愣在原地许久,才缓过神来,她连忙上前拦下许有诚叩首道:“陛下,并非陈公公拈轻怕重,当不好娘娘的差,而是,而是各衙门欺人太甚。”

齐策抬手,许有诚立马放下陈松,明夏与陈松劫后重生般跪地一五一十的系数各衙门数月以来的慢待,情到浓时,二人恨不能抱头痛哭。

听着二人的哭诉,齐策脸色越来越黑,年前各地灾害不断,国库亏空,他焦头烂额,虞归晚虽然身处内廷,为了替自己分忧,也想尽办法节流,她是如此小心翼翼,生怕有所疏漏,召来怨恨,因此只是在祖宗祭祀一事上节省,为之还招来一身骂名,却不曾想宫里有些人还是如此急切,我还活着呢,就敢如此试欺辱贵妃?虽说自来变法者难以善终,但这是朕的内廷!

一想到虞归晚为了自己,伤成这样,还要受下人怠慢,昔日里自己在江太后手下所受的慢待磋磨便不由分说地往出冒,他心底怒火突突直窜,咬牙道:“许有诚,不陈松,你去查,所有胆敢怠慢贵妃的衙门,掌印一律杖毙,其余人等尽皆廷杖。”

齐策的怒火不可谓不旺,责罚不可谓不重,但眼下也无人敢反驳,陈松只得为难的看看许有诚,许有诚眼神示意他去查,他才颤巍巍领命。

内殿里虞归晚正在教素秋读书,她病倒的这些日子,实在闲的无聊,便开始教宫女们读书。

今儿是素秋当值,她识字不多,一篇论语读起来磕磕绊绊。

“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什么事什么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虞归晚看着她郑重其事地模样,笑出了声:“敏于事而慎于言。”

“哦,敏于事而慎于言。”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食无求饱,是吃不饱地意思吗?”

虞归晚点头:"是让你不要贪口舌之欲。"

“奴婢哪有?”素秋显然不愿承认,“奴婢时想让娘娘多吃点,娘娘您呀瘦的就只剩把骨头了。

虞归晚莞尔一笑,却听外间吵吵嚷嚷,她狐疑地看向素秋,素秋也注意到外间地动静,站起身来准备去查看一二,结果刚起身,便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阴沉着脸,赫然出现在面前。

上次御书房问话后,齐策便有意的冷着虞归晚,加之虞归晚病者,二人已经数日未见,今日齐策突然不声不响的过来,着实把素秋吓了不清,她在心底暗骂陈松连门都看不好,面上依旧诚惶诚恐的搀扶着虞归晚起身行礼。

齐策这才看清虞归晚的面容,她更消瘦了许多,一张小脸也薄而苍白,他心也跟着猛地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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