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一心要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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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晴空万里,碧水蓝天。
叶倾华腹部隐隐作痛,便也就没出门,和安无恙窝在书房。她坐在他腿上,他左手环过她的纤腰,将温热的掌心覆于她的小腹之上,轻轻揉着,右手则替她研着墨。
两人近来收到不少信件,需要一一回复处理。
先是文先生的来信,拿起就是厚厚一沓。他的内容倒不冗长,主要写了星火学院新课程的进展情况,虽发展曲折缓慢,但总体仍在进步;随后是对她的嘱咐和对安无恙的问候,其中还夹着文夫人的关切话语。内容较多的是文思墨,洋洋洒洒写了一堆,事无巨细。叶倾华不禁好笑,心想这小子真能写。
然后是赵英如、谢灵、孙芷若等好友的来信,从信中得知,几人近来尚好;刘梦涵已然临盆,不出所料是个麟儿,看来云家真没有生女儿的运道。
再之后是仇青青的,出海的船已经出发,船员五成来自仇家,三成来自叶家,两成来自安家。
下一封也很厚,安无恙死死的盯着信封上的字迹,这是云舒的信。他酸溜溜的问道:“他的信,我能看吗?”
这醋坛子!叶倾华故意逗他,“要是我说不行呢?”
安无恙把头扭至一边,“那就不看呗。”
叶倾华将他脑袋扳回来,“一起看。”她相信云舒自有分寸。
云舒确实极有分寸,信里只写了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写了深港的清酒、街边的馄饨还有岂巩驿站难吃的面,写了洛阳的牡丹、云梦泽的水、蜀地的华锦、南诏的彩云;还贴心地将这些景致绘成画寄来,另附几匹蜀锦与几颗翡翠原石。
安无恙越看脸色越沉,这厮句句不提思念,却又字字都是想念,果然贼心不死。
“石头给我,我帮你解。”他闷声道。
“行,若解出翡翠,记得给我瞧瞧。”
“嗯。”安无恙应着,又道:“对了,来平波后我们好像还没裁过新衣呢?我这边都是糙汉,你帮我安排,可好?不用特别选颜色,你穿什么色,我穿什么色就好。爷这张脸,什么颜色都能撑得起来。”他明目张胆的打那几匹蜀锦的主意。
叶倾华伏在桌上狂笑不止,这人竟醋成这样。笑了一会儿,她直起身,捧起他的脸,认真望进他眼眸,“长生,我和子谦真的已经过去了。我不否认偶尔仍会忆起,但也仅是对故友或亲人的挂怀,你信我,好不好?”
“我信你。”安无恙答,心里却想着,可我信不过他。在你这里过去了,在他那里,却未必。
叶倾华一封封地回信,还给每个好友寄去海螺,给他们听一听海的声音。
安无恙在她写完后把信全部收起,“你今天不太舒服,我这边正好也有几封要寄,一会儿我走的时候顺道送去顺安镖局。”
“你不会.....把给子谦的信扔了吧?”叶倾华狐疑地看着他。
安无恙捏捏她的脸,“我是那样的人吗?”他确实没丢,只是在信末空白处添了一句:云子谦,她是我的,收起你的心思。并附上几张银票,表示那些东西,算他买的。
两人聊起了正事。叶倾华问:“军里与张庆来勾结之人,你查出来了吗?”
“有眉目了,无非就是那几人。”安无恙未曾料到那些人竟如此胆大,“只是尚欠些证据。你觉着采珠场藏了什么?”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测个默契。一起说?”安无恙笑道。
“好啊。”叶倾华应下。随即两人异口同声吐出一个字,“盐。”
大齐的海盐晒制之法早已成熟。此事说来与她尚有几分渊源。当年雍和帝首次微服私访,曾对叶修云感叹民生艰辛,连盐都不易购得。
因叶修云极宠她,行止常常带在身边,这话便被她听了去。她当时便说:“海水是咸的,晒干了还有盐粒,为何不用海水制盐呢?”
雍和帝也未将她童稚之言当真,只笑道:“前人试过,但此盐食多恐致身体衰败。”
她又道:“那定是这盐里掺了不好的东西,不能想法子洗掉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次回京后,雍和帝便着人潜心钻研晒盐之法,次年有所收获,第三年研制成功,大齐吃盐问题解决。但盐是生活必需之物,也是暴利之业,素来由国家严格管控,私自制盐贩盐是犯法的。
张庆来早年也只是普通乡绅,真正发家是从十二年前开始,算算那时正是晒盐技术刚研制出来不久。
“打算什么时候收拾他们?”安无恙问道。
“等福叔他们证据一到就动手。”这次来平波,叶福带着叶家三分之二的暗卫过来。如今她在明处扮着那略显懵懂的县令,叶福则领着部分暗卫在暗处细细查探。
“到时一起发作。”他那边也要加快动作了。
甜蜜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暮色渐沉,安无恙又要回营。
“拿到证据,别着急动手,你这边人不多,小心他们狗急跳墙,等我回来。”
“好。听有经验的老渔民说,过几日可能有台风,若刚好是十九那日前后,就别回来了,太危险。”
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安无恙柔声道:“我走了。”
张府之中,张庆来、孙瑜、成仁健、刘树、王东几人再度聚首。因叶倾华的上任,采珠场除了采珠之外的其他工作悉数暂停,损失着实不小。
“张爷,雪场停工十来日了,眼看着兰纳、伽罗那边的收货期限就要到了,这可如何是好?”成仁健拍着手背,脸上尽是焦灼之色。
为避讳“盐”字,他们称盐场为雪场,兰纳和伽罗则是南边的小国。
张庆来转着酒杯陷入沉思,半晌问道:“你们觉着这位新县令如何?”
“有小智,无大谋。”王东沉吟道,“上任九日,把县衙折腾够呛,却未有任何到乡镇下访的计划,眼光不够长远。”
王东也心急如焚,雪场工人大多是他关坝镇人,如今停工,等于断了他们的生计。
“我同意老王的看法。但我以为,咱们真正需要顾忌的是镇远侯。”孙瑜喝了口酒接着说,“他为见咱们女县令,连夜赶回。今日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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