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司居然是我的唯一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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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场记者招待会的直播录像被各个国家拦截抑制传播,然而依然有不少群众看见,这导致前期沈庭榆和别人交流时经常要用「心种」开面貌屏蔽。后来各国用各种花边新闻和娱乐八卦转移了民众注意力,通缉令也被撤下,她就不怎么用了。
偶尔被人说:“你有点像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国际犯罪者欸!”
沈庭榆打着哈哈一乐而过。
2.
沈庭榆欢天喜地觉得自己无比自由,然而没几天她就发现没有固定工资且习惯花钱大手大脚的她很容易穷。
于是去向彼时刚身居高位不久正绞尽脑汁和政府各大官员斗智斗勇的坂口安吾要钱。
她和坂口安吾其实并不熟悉,总共交流没超过几句。
坂口安吾被这种“自来熟”震惊了,虽然以对方做的贡献于情于理这点微不足道的报酬都会给。
但出于某种大家懂得都懂的原因,他依然想问问太宰治这什么情况。
结果被炸毛的沈庭榆好一通威胁。
最后秃着头批款。
那些天财务对他破口大骂。
殊不知这是噩梦的开始。
因为沈庭榆显然赖上他们了。
3.
“猎犬”和那些士兵的存活,叫内阁某些有心人士发觉沈庭榆并没有和武装侦探社决裂,他们有意图靠这点来操作些什么。
然而武装侦探社实力强劲,加上沈庭榆实在不好惹。
出于忌惮,他们姑且按兵不动。
4.
费奥多尔被揪住因果链之后,行踪很难掩埋,奈何此人脑子实在不错,周旋能力和生命力顽强。
但过得也非常不好。
有次他和沈庭榆在街头遇见了,沈庭榆异常快乐地冲上去要和他“贴贴”(杀鼠那种。)
费奥多尔满面嫌恶地避开了。
沈庭榆觉得这人搞不好脾气其实非常暴躁。
5.
沈庭榆冷着脸把中岛敦从孤儿院里抱出来,男孩身上满是伤,瘦瘦小小的,看见沈庭榆生气,他有些害怕地缩着。
沈庭榆想拍拍他的背安抚他,结果敦瑟缩一下,怕她打自己。
「对不起,我来晚了。」
敦听见她对自己道歉。
您为何道歉呢?
他想。
「……我其实想杀了他,但,我没有资格帮你把这件事揭过,终有一天一切要你自己去面对。」
沈庭榆叹气,随后音调又上扬起来:
「或许有一天你会成长到可以直面过去的黑暗,或许你依然不想——那都无所谓,人生并不是只有一种选择,你有逃避的权利。」
「但在面临是否“战胜过去”这个抉择之前,你先要好好长大,有一群很好的人,他们也曾步入迷惘,却最终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和出路,能够给你正确的方向。」
「我给你留了钱。你可以选择去上学,也可以选择就待在武装侦探社里。」
中岛敦艰难消化着她话语的含义,随后意识到这个拥抱很温暖的人并不想收养自己。
「横滨已经……总之你长大后想做什么都可以,现在你有自由度过一生的权利。」
「虽然是我把你带出来的,但是我无法肩负起照顾你的责任,请不要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好喔。」
温热柔软的手,抚摸着敦的头,他看见沈庭榆露出个俏皮轻松的笑:
「对不起,是我不负责任。」
*
由于各方动乱、政府官员更迭、敌人死伤无数,泉镜花的父母安在。
在健全家庭里幸福长大的少女,某日被特务科的父母带着,在宴会上遇见了武装侦探社的人。
于是新的命运齿轮开始转动。
*「在黑暗中盛开的花朵,只能在黑暗中存活?」
尾崎红叶望着在办公室里吵吵嚷嚷的新晋首领和自家孩子,很有些无奈的叹气。
她现在已经不再纠结这些问题了。
毕竟还有更让她操心的事情不是吗?
*
“书”页翻飞,某种法则被规定。
「OK啊这样就行了。」
梦野久作有些茫然地望着面前的女人,她在一本空白笔记上写了什么,随后蹲在了自己面前。
「我们约好了喔,不到万不得已你不可以使用你的异能力哈。」
梦野“看不清”“记不住”这个人的面容,只知道他鬼使神差地点头,然后他们拉了勾。
过几天。
讨人厌的太宰先生把他放了出来,交给小只哥哥带着。
*
沈庭榆后来去见了福地樱痴他们,对他们用了「心种」,来确保这人不再走向极端。
“书”告诉她涩泽的事情,沈庭榆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偷偷摸摸溜过去,这时候沈庭榆已经快被心思缜密的人搞怕了,结果好在对方虽然傲慢冷漠聪明无比但心眼不多(至少没那两个多)。
于是她用了「心种」,丢给他一堆书籍,心说:潜移默化试试改变他的想法和作为。
后来远在国外的沈庭榆听说中岛敦和他闹了不小的冲突,但无人伤亡。
她回到横滨时还能看见涩泽追着中岛敦想和他说话,而对方罕见地面露苦恼烦躁四处逃窜的情景。
芥川有时候遇见他们还会进行交流,结果一言不合就开打,最后几人往往会混战一团。
「关系真好呢。」
和三花猫猫老师一起安详看戏的沈庭榆如是说。
*
“书”说了西格玛的事情,沈庭榆又是一阵震撼,随后卡着点去荒漠里把孩子捞出来丢给侦探社,然后又拍拍屁股走了。
西格玛满目茫然。
而中岛敦觉得她这个行为有点眼熟。
中岛敦蛮喜欢这个头发飘逸而漂亮的人,觉得他性格真好。
西格玛也是。
6.
沈庭榆如果被人问她和费奥多尔是什么关系。
她都会回答:「有点过节,但不多。」
知情者听见后往往大吃一惊,心说:这叫“点”?
7.
事件结束后。
华方根据自沈庭榆脑中翻到的记忆获得不少知识和灵感。
开始稳步发展科技。
沈庭榆其实很纳闷:世界观都不一样行得通吗?
李华表示有些公式和法则还是一样的,安心吧崽。
于是沈庭榆很快就玩上了手机。
天晓得她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8.「男女分手后的几个阶段?」
沈庭榆心里其实一直觉得她和太宰治是情侣关系,哪怕她那种玩笑般的告白(虽然她是认真的)一次都没有得到回应。
因此在“分手”后,沈庭榆其实非常伤心,天天在酒吧里买醉,伤心痛苦回忆往昔,回家收拾东西时看见太宰的物品时难受一阵,去地下室里看见床想起同居难受一阵,烧卷子难受一阵。
她抱着谷崎直美哭,谷崎直美摸摸她的头。
她对着与谢野晶子哭,晶子大人虽然不喜欢她和Mafia的接触,依然叹气安慰了她。
她没对江户川乱步哭,江户川乱步瞪着她耿着脖子,两人互相看了一会儿,最后沈庭榆说:对不起。
结果江户川乱步直接就哭了。
他压力也很大啊,天天那么多事情要分析,结果又被社长说又被那时候沈庭榆冷脸吓到,平时宠着他陪着他的人都不惯着他了,他很委屈。
又怕沈庭榆真的死了怎么办,而且她现在又要走。
眼泪顺着漂亮的绿眼睛“啪嗒”“啪嗒”落,少年眼眶全红了。
不止沈庭榆懵了,侦探社大家都懵了。
最我行我素没太多社会责任感丝毫不顾忌他人靠逻辑主导行事而非情感的名侦探大人,受伤到哭了。
看见他们手忙脚乱安慰自己,乱步吸了吸鼻子,小声道:名侦探原谅你了。
又觉得这样太轻易了,于是他补充:但你要经常给名侦探寄东西写信!名侦探还要各国的零食甜点——最好是你买完就亲手带回来不然邮寄就不好吃了。
言下之意:总回来看看。
沈庭榆说:没问题的。
江户川乱步又问:你拿着“书”想要做什么,是不是有事情瞒着名侦探?笨蛋是不是又要做蠢事!
乱步突然不说话了,因为他看见沈庭榆露出无比柔软的笑。
随后她开口:对不起。
那时江户川乱步想:为什么这个人总要去做一些连名侦探和绷带君都无法轻易解决的事。
*
总之,沈庭榆沉浸在自己失恋的悲伤中不可自拔了几天后,突然就好了。
她开始继续练吉他练小提琴,锻炼体术去吸纳新的格斗技巧,和“书”聊天谈话。
然后收拾行李准备远航。
临走前回头看了看屋里太宰的东西,惆怅一会儿,踌躇片刻,还是放着没丢。
*
那件事后,太宰平静得叫港口Mafia的人心惊。
他们新任的首领大人按部就班的工作、社交,手段风驰雷霆叫人忌惮。
太宰大有把自己浸泡在工作之中的意图——和过去一样。
偶有几次,和沈庭榆还有联系的中原中也和太宰谈话时不小心提到了对方,他猛地止住话头,结果发现太宰只是冷笑一声,没多表示什么。
于是他也以为对方放下了。
结果当天晚上,他打开首领办公室,浓郁冲鼻的酒味铺面而来,那个瞬间中原中也以为自己要被酒气闷死。
他看见办公室里满地酒瓶,太宰治窝在办公桌上,手里还拿着一瓶清酒。
中原中也心惊肉跳:他几乎从没看见太宰喝醉。
乍一见,这人不仅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还是在没有自己守卫的Mafia办公室里醉的。
现在想杀太宰治的人拉出来可以饶横滨几圈。
中原中也当即大骂一声:你也不怕被暗杀!!
虽然他清楚太宰肯定安排好了一切,但这不代表他不担心。
说着他就去捞太宰治。
太宰治听见中原中也的声音,很缓慢很缓慢地抬起头望着他,眼神溃散惺忪。
他突然说:中也,把你的手机给我。
中原中也心里咯噔一声,准备转移话题: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结果这人自从当了首领后脾气是一天比一天倔,本来智多近妖就造就了那种骨子里的恣意任性,现在身居高位更是鲜少听人意见。
这人即使醉了脑袋也灵光得可怕,察觉到什么,太宰眯起眼,又重复了一遍:中也,把手机给我。
第三遍的话就要他开始说:这是「首领的命令」了。
于是中原中也绝望拿出手机,快速翻出沈庭榆的动态圈,随后果断把最新一条屏蔽。
最新一条:
「小榆来咯ovo:
我不在意你了,我在意大利。」
[IP:意大利]
配图:酒吧里,沈庭榆和陌生男女挽着手臂欢快举杯饮酒。她看起来很开心,脸上戴着那种庆祝节日时会戴的滑稽装饰。
这一系列动作都在瞬息间完成,随后中原中也怀着忐忑心情把手机递给太宰治。
然而无济于事。
他看见太宰治几下操作按键,随后手指猛顿住,眼睛定定地望着屏幕,反光在那双鸢眸里分外清晰。
中也看见他露出冷笑,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手机甩出去。
「叮咚」手机传来震响。
须臾间,太宰整个人仿若被定住。中也清晰看见对方瞳孔猛地收缩,那抹转瞬即逝的怔忡里,溢出一丝幽微难明的缱绻温柔,随后又化成复杂的嘲弄。
「小榆来咯ovo:不想骗自己了,我还是好想你……」
「消息已删除。」
在中原中也见鬼纳闷的眼神中,太宰把手机还给他,头垂进臂弯。
骗子。
他小声呐喃。
你明明回来都不见我。
9.
治好菲茨杰拉德妻子的病,经过一番扯皮,沈庭榆把「组合」的露西小姐要过来了。
埃德加跟着露西跑到横滨,开始天天“骚扰”江户川乱步,不过看起来对方似乎并不抵触?
福泽谕吉吐槽:她怎么四处捡人。
10.
下班回家路上,天空下着蒙蒙细雨。
5月的佛罗伦萨少有如此,阴冷潮湿,水汽充沛。
我的心情有些糟糕,不仅仅是因为外衣被雨淋湿,还有就是,我看见自己心爱的独栋洋房外落着一个人。
这位不速之客是位年轻女性,身穿着白色精裁羊绒外衣(现在那外衣已经被地面肮脏的积水与泥染灰),鞋子是那种很高档的皮靴,品牌我都不认识,看来是定制的。
这人面部朝地,手中握着一整瓶“阿玛罗尼”——显然是个醉鬼。
我在“一脚把她踹开踢进草丛里”和“贴心轻柔地把她移开”两个选项之中犹豫片刻,随后打算施行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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